“不必?!蔽吹人魏?,躺在床上的戚燼倒是開了口。
“嗯?”宋寒霜扭頭看著自己身邊掙扎著想要起身的戚燼。
費了一番力氣,戚燼直起身,視線掠過眾人,直直看向站在門前的沈桐。
“我不必修養(yǎng),事態(tài)緊急,不可隨意耽擱?!逼轄a蒼白的臉上盡是認真的神色。
可這一番說出來的話讓坐在他身邊的宋寒霜抿緊了唇角。
“師父,段念師兄,容塵師兄,沈護衛(wèi),你們可否先回避一下?!蔽吹壬蛲┗仄轄a的話,宋寒霜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我有事情要跟將軍說。”
被點到名字的四人互相瞧了瞧,最后也都未多言語,一個接一個的走出了屋子。
房門被關(guān)嚴,屋子里的燭火燃的更旺了些。
緊緊盯著戚燼的宋寒霜沒有先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人。
“霜霜……”
見狀,戚燼輕輕嘆氣,剛開口,不曾想竟被宋寒霜打斷。
“戚燼!你偏偏就要我為你擔(dān)心嗎?”
從未見過如此聲嚴厲色的宋寒霜,一時間戚燼被自家夫人的樣子嚇住,懨懨地抿唇?jīng)]吭聲。
“你為何就偏偏如此莽撞地深夜離開,然后又受了這么重的傷?!彼魏齑筋?抖著,眼睛緊緊盯著戚燼受傷的心口,不禁鼻子一酸。
帶著怒氣的呵斥轉(zhuǎn)眼變了意味宋寒霜吸了吸鼻子,說話帶了些鼻音。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啊!為什么就不能小心一些呢!”
隨著話音落下的是宋寒霜的淚水。
前半夜做了不知真假的噩夢,后半夜又忍著心口的疼痛一路顛簸,當(dāng)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之時,這人竟然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宋寒霜滿腹委屈,紅了眼睛也紅了鼻子。
見宋寒霜如此,戚燼緩緩伸開手臂,把哭的不能自已的小人兒摟在了懷里,輕輕的拍著宋寒霜的背。
“霜霜,我沒事的,你看,我這還好好的呢,別哭了,一會兒眼睛該疼了?!北渴直磕_的戚燼連安慰都是僵硬的話。
可釋/放著情緒的宋寒霜此時可收不住閘,淚珠子就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看的戚燼是又沒辦法又心疼。
“霜霜,我跟你保證好不好,我跟你保證,以后不會再受傷了,一定!”
邊一只手摟著宋寒霜,一只手發(fā)著誓。戚燼好言好語勸了良久,可效果卻不那么盡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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