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做了什么?”隱卓染白天剛被凍了一場,對寒冰之力那是畏如蛇蝎。
“沒什么?!碧圃较魺o其事拍了拍手道:“不過是讓他安靜呆會,至于你們嘛…”
說到此處,她就瞇縫著眼睛看著幾人,似笑非笑,笑得人心底發(fā)毛。
隱卓染忍著心中的恐慌,感覺有些不舒服,口不擇言道:“瘋子!給老子一起上,就不信幾個大老爺們,還收拾不了一個女人!”
“好!好!”幾個人雖然出言符合,卻都縮著腦袋,不愿意先行出手,畢竟沒看到女子怎么出手,同伴就半死不活了,讓他們隱隱不安。
“站著干什么?拿出往日的威風(fēng)!”隱卓染喝斥道,說著就拿出了自己的得意武器,龍鳳飛環(huán)。
唐越溪一看,竟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東西,不由得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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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二連三的慘叫驚呼從隱卓染的身后傳來,隱卓染握緊了龍鳳飛環(huán),心中惱怒不已,這些人就會鬼叫,真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關(guān)鍵時候還得靠自己。
“救命啊!”
“癢死我了!好癢,好癢!”
就聽到身后兩個人慘叫連連,隱卓染忍不住回頭一看,就看到身后的兩個人全身瘙癢,如同瘋子一樣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不過須臾,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有病?。 彪[卓染大喝一聲,他們是要扒掉姑娘的衣服,如今連姑娘的一根汗毛都沒有碰到,這些人脫了自己有什么用!
“這女的有古怪!”這時候那冰封之人脫困而出,朝著隱卓染大吼一聲。
隱卓染只感覺鼻尖異香撲鼻,然后那酥酥麻麻的癢意就從心底叢生,瞬間就彌漫了整個身子,讓他也忍不住用手撓動身體。
“臭丫頭你到底做了什么?”覺察到了不對,隱卓染驚呼一聲。
只見唐越溪纖長的手指撓了撓耳朵,然后一臉無辜的道:“喊什么?姑奶奶不是聾子,耳朵都給震散架了!”
然后沖著眾人笑笑,人畜無害道:“不過是一些癢癢粉而已,只要你們?nèi)痰米【秃?。若如不然…?br/>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幾個人早已經(jīng)撓的全身泛紅,稍微一用力指甲就會穿透肌膚,生疼生疼,可是又忍不住癢癢,又想一直撓。
“一直撓下去,就會全身腐爛,到最后腸穿肚爛而亡。”唐越溪的話可不是危言聳聽,癢癢粉是全身發(fā)癢,但是她里面加了一點腐藥,撓破的地方,順著血液流入身體,到時候還不得…
隱卓染一聽,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對方危言聳聽,卻還是強忍癢意,嚇得趕緊住了手,怒發(fā)沖冠,嗔目切齒:“臭丫頭,趕緊拿出解藥,不然老子滅了你!”
“哈哈!”唐越溪忍不住輕笑出聲:“不過是粘板上的魚肉,居然還有膽子跟我叫囂?”說罷,素手清揚,又灑出了一股古怪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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