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堂只覺得腦仁發(fā)疼,這小丫頭也不能省點心?怎么招惹的男人都是如此絕色?不知道他們家主子,醋勁大嘛?這兩個人碰上,她再不拉架,一會準得打起來。
看到玄堂對著她眨巴到快抽搐的眼睛,唐越溪不情不愿的開口問道:“白澤衣,你來這里干什么?”
白澤衣提步上前,走到她的身邊,星眸里是難掩的溫柔:“為夫當然是來看自家的夫人咯!”話里話外沒有一句正經(jīng),顯然說的不是實話。
倒是一旁的雪妖在聽到為夫兩個字以后,陡然一驚,一直手緊緊的拉住了唐越溪的手,出聲說道:“越溪,你已經(jīng)出嫁了嗎?”
顯然是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說得什么鬼話,但是卻要在她這里得到求證。
白澤衣一看他們兩個人拉拉扯扯,上前一把拽過了唐越溪身子,扣在了自己懷里,駁道:“你又是誰?管她那么多閑事?”
要知道,白澤衣最討厭她跟男人有牽扯,一個藍驚羽已經(jīng)讓他發(fā)狂,不然以他的低調(diào),怎么會鼓搗那么多動作,就是為了把藍驚羽從她身邊抽離,她身邊突然出現(xiàn)的冷孤星,他剛查清不過是一場誤會,那不過是她的手下,可是,眼前這個白頭發(fā)的男人又是誰?
見他強勢的質(zhì)問,雪妖絕世的容顏上,難掩氣憤,慌不擇言道:“你問我是誰?我可是越溪的人?!?br/>
一句話,把兩個人的關(guān)系越描越亂,玄堂揉了揉眉心,心中暗嘆一句,不好,要完蛋了。
果然還不等唐越溪解釋,白澤衣一個轉(zhuǎn)身,低頭就吻住了眼前女人,以吻封緘,含住那渴望許久的柔嫩唇瓣,肆意的蹂躪,很明顯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權(quán)。
唐越溪先是一愣,緊接著一急,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然后急促的喘著粗氣,吼道:“白澤衣,你瘋了?”
雪妖瞳仁一縮,冰眸里的冷光都能把他對穿,慵懶的聲音里難掩落寞:“越溪,他是你的心上人?!闭Z氣肯定,語調(diào)落魄。
“他不是?!碧圃较拄?shù)挠眯渥硬亮瞬磷旖侨旧系孽r血,恨恨的道,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雪妖的異樣。
白澤衣卻是看得真真切切,很明顯眼前這位,他沒認錯,鐵定是自己的情敵。
呸!
吐出口中的鮮血,擦了擦有些生疼的嘴角,一臉痞氣的看著唐越溪,輕笑出聲:“小家伙,接吻的技術(shù)又退步了,看來以后得多練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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