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爺幾個還等著云紅棉端菜回來呢,結果云紅棉空著手回家了。
方通海把兒子交給大閨女,“你怎么空手回來的?臉色咋這么難看?”
云紅棉捂著臉,“嗚嗚嗚,氣死我了,嗚嗚嗚……”
方梅果趕快遞給她媽一條毛巾。
云紅棉使勁兒拽過毛巾,擦擦臉吸吸鼻子,“我倒是不想空手回來,但我被那死丫頭拿捏到七寸了。我,我,嗚嗚嗚,憋屈?。 ?br/>
方通海不明所以,“什么意思?什么七寸被她捏到了?不就是剛回來一孩子嗎?你倆都沒見過面?!?br/>
說到這個云紅棉憋屈的不行,她醒了一把鼻涕,“我是那吃虧的人嗎?我長這么大就沒吃過幾回虧,今天被那死丫頭給嚇唬住了?!?br/>
方梅果,“……”
不會吧,她媽這么難纏的人,誰能嚇唬住她?。??她不信,她媽就不是一嚇唬就能勸退的人。這么容易就放棄了?
“嗚嗚嗚,你不知道,那死丫頭說不答應她的要求就舉報我搞破鞋?!?br/>
方通海擰著眉毛,無奈道,“她說你就信?紅棉吶!
她也就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而已,你不會因為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說的話害怕吧???”
他都快不認識自己媳婦兒了,他媳婦兒是多難纏的人。
再說,都是自家親戚,他就不信云渺渺真的敢那么干。
就算那死丫頭干了,云睿淵和肖雅琴能看著不管?
他揮揮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br/>
云紅棉驚恐的小聲說道,“你忘了蔣干事的事兒了?”不然她能這么輕易的善罷甘休?
方通海啞口無言,是了,一個鮮活的大美人,一個月前就那么沒了,還沒人替她申冤。
他們機床廠工會有一個蔣干事,二十多歲長得特別漂亮,但是命不好,守了兩年寡,在單位老是被男人騷擾。
上個月被他們工會主席的老婆帶著娘家人抓著打,非說人家勾引工會主席。
工會主席他老婆的妹夫是某委會的,就抓住蔣干事批/-斗。
又是陰陽頭,又是掛破鞋,又是潑臟水……活生生的一個人被逼的自殺了。
誰不知道工會主席是個色鬼,到處騷擾年輕女同志,蔣干事就是被他們夫妻活活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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