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現(xiàn)在,我倒是有點想見見這江魚晚本尊了。
“其實江魚晚在我們會所的時候,就有人傳她會一些密術(shù),要不然一個出來賣的,就算是再自恃清高,賣藝不賣身,十年啊,周旋于那么多男人之間,怎能沒有出紕漏的時候?”金喜質(zhì)疑道。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金喜,最近有可能讓我見一見這個江魚晚嗎?”我問道。
金喜想了想,忽然問道:“今天多少號了?”
“十九號吧?!?br/>
“后天,后天是那兩孩子出生12天,我們家有這個傳統(tǒng),孩子出生12天要大擺酒席,所以明天晚上我就可以帶你們回去幫忙了?!苯鹣舱f道。
我點頭:“那好,那我們就先去你老家看看,明天晚上再去見你的小媽?!?br/>
金喜派了車,帶我們?nèi)ニ霞业模悄莻€貼身保鏢,他叫趙陽。
趙陽比金喜大幾歲,整個人一身江湖氣,說話的時候嘴里會帶臟字,但是人卻很義氣,說著說著便問我們金喜的病情能不能有好轉(zhuǎn)之類的。
等到我們到了地方,入眼便是山清水秀中掩著一片鄉(xiāng)村小別墅,特別有風情的那種,水面上架著一座拱形的白色雕花石橋,大氣中透著一股典雅,整個橋面有四米寬左右,很干凈,左右橋欄桿上雕著荷花蓮葉,前頭左右各一頭石獅子。
橋頭坐著一位老人,看起來得有七八十,嘴里面叼著一根大煙袋,坐在橋頭的石墩子上,慢慢的抽著,嘴里不時的念叨著什么。
我們走近了,那老人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的到來似的,仍然嘀嘀咕咕的說著,帶著老一輩江城郊區(qū)人濃重的口音,我并不是能聽得很清楚。
趙陽倒是聽出來了一些:“他好像是在抱怨不該建新橋,會有災禍降臨什么的?!?br/>
我皺了皺眉頭,看來這老人家的確是知道什么的。
我便掏錢讓趙陽去給我買包中華,趙陽說哪能要您吳大仙的錢呢,說著便跑去買煙了,錢沒要。
我拿著那包煙上前,遞給老大爺:“大爺,您說什么呢?”
他瞄了我一眼手里的煙,沒接,嘆了口氣,并不打算理睬我。
“大爺,您看不上中華?”還是嫌一包少了?
金喜說過,當初他炸橋的時候,拿了兩條中華去求人的,我猜測就是這老大爺,口味被養(yǎng)叼了?
“丫頭,沒事別在這邊瞎轉(zhuǎn)悠,這里遲早會出事,別枉送了性命!”老大爺忽然轉(zhuǎn)過臉來,渾濁的眼睛盯著我,用蹩腳的普通話說了這么一句。
我趕緊接上話頭:“我這次就是為了橋墩的事情來的,或許我能幫上忙也說不一定?!?br/>
大爺睨了我一眼,嗤笑一聲,很不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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