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純黑的黑狐,和一個身體里流著跟他一樣血液的半人半狐,卻生出了一只純白的小白狐,的確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情。
我伸手揪了一下胡其?。骸澳闶裁匆馑及。@是在懷疑我背著你偷漢子了?”
胡其琛連忙搖頭,將我摟在懷里:“我懷疑誰都不會懷疑你,跟了我,別的男人根本入不了你的眼?!?br/>
這臭屁的男人。
我問他:“那你糾結(jié)什么,你哥是黑狐嗎?小十三是黑狐嗎?”
胡其琛搖頭:“我懂什么叫隱性基因遺傳,只是,一想到給孩子辦滿月酒的時候,抱著一只小白狐出去會很沒面子,像我這么酷的黑狐抱出去多帥,穿一樣的親子裝,一看就是我兒子,可現(xiàn)在為什么偏偏是只白狐?”
我滿頭黑線,忽然想起孩子出生到現(xiàn)在,我還沒看一眼呢,心里面頓時有些愧疚,便推了胡其琛一把:“胡其琛,孩子呢,你去把孩子抱給我看看,我睡了這么久,孩子沒奶吃怎么辦?”
“他有人照顧,我們半年多沒見,你就不想我?”胡其琛開始抱怨,“你體質(zhì)真是太差了,咱們狐族只有那種體質(zhì)特別差的母狐一胎只生一只小狐貍,多的我見過一胎生十五個的,各種顏色的都有,你要是一胎生七八個,保準(zhǔn)有黑狐貍。”
我眉頭擰成了肉疙瘩:“胡其琛,你清醒一點好嗎?我是人,不是狐貍,我能平安為你生出一個孩子就不錯了,你要求怎么那么多?我還沒抱怨他隨了你是只狐貍,沒隨我是個人呢!”
“老婆大人別動氣,剛生產(chǎn)完不能動氣?!焙滂⌒⌒囊硪淼?,很擔(dān)心,立刻示弱。
我撅著嘴傲嬌道:“誰是你老婆???你跟我求婚了嗎?我們定親了嗎?我只是你的出馬弟子,僅此而已,別叫的那么親熱。”
“可是我記得上次有人自己叫我老公的。”胡其琛摸了摸鼻子,說的理所當(dāng)然,我悔不當(dāng)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胡其琛看我憋屈的樣子,笑呵呵的將我摟在懷里,“我很感激你能給我生孩子,只是覺得不夠,而且你懷孕這段時間我都沒能好好陪伴你,這是我畢生的遺憾,月子里我一定會把你身子養(yǎng)的棒棒的,然后彌補這段遺憾?!?br/>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戒備的看著他:“你,你想干什么?”
胡其琛捧著我的臉,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等你身體養(yǎng)好了,我們爭取三年生兩窩,有黑狐,有跟你一樣的美人兒。”
“胡其琛你真是夠了,我警告你,至少三個月內(nèi)你不準(zhǔn)碰我,一年之內(nèi)必須避孕,兩年之內(nèi)我要恢復(fù)身材,完成學(xué)業(yè),照顧好毛孩子,不會再生兒育女,你的催生計劃我不想聽?!碧膳铝耍€三年兩窩,生孩子疼死了。
胡其琛委屈道:“三個月太長了,在鬼香居的這段日子,我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都抱著枕頭以為是你,要不是那老頭看得太嚴(yán),我每天晚上都想跑回來抱著你睡,那種日子再也不想過了?!?br/>
我臉頓時紅透了:“老者那是為了你好,當(dāng)初我去求他的時候,根本沒抱太大希望,畢竟血狐膽是鬼香居的鎮(zhèn)宅之寶,沒那么容易拿出來。”
“那血狐膽的確是個好東西,為了幫我魂體合一,被我吸掉了三分之一的精華,那老家伙心疼的很呢,這不,我回來之前他就跟我說,讓我回來好好重整我的勢力,哪一天鬼香居有事找我?guī)兔?,我決不可推辭。”
“其實能跟鬼香居攀上關(guān)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經(jīng)歷過這些事情之后,我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人脈這東西太重要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保命,“那老者是個冷面人,但是也沒有到那種鐵石心腸的地步,我覺得還是可以深交的。”
胡其琛點頭:“這種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你想想,鬼香居隸屬于冥界,人鬼兩界黑白通吃,不板起面孔,多少人頭削尖了想順著桿子往上爬,要是人人都可以去攀關(guān)系,這鬼香居也長久不了?!?br/>
的確是這樣的,什么樣的人坐什么樣的位置,這是定律。
正說著,我只感覺胸前一陣刺痛,緊接著,便潮濕了一片,淡淡的奶香味彌漫出來,我趕緊拉過被子將自己裹起來,紅著臉推胡其?。骸昂滂?,你去把毛孩子抱過來,快去!”
胡其琛初為人父,根本不明白我這是怎么了,不情愿的嘟囔著:“你心里怎么總是想著那毛孩子,難道幾個月沒見,我魅力下降這么快?”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