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語氣特別興奮,似乎很開心似的。
“喂,占出我運勢不好,有這么開心嗎?”我沒好氣道。
新月連忙賊兮兮的問我:“堂姐,那你是不是需要一個人去幫你化解一下?。课铱梢园。 ?br/>
“你好好待在苗疆學(xué)本事吧,我自己能應(yīng)付得來,小孩子家家的,早點睡覺,小心熬夜不長個!”弄了半天,還是想跑出來玩唄。
新月頓時蔫了:“我就知道你不好講話,老古板,掛了?!?br/>
我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滿頭黑線,老古板?
這個詞好像一直都是我用來形容胡其琛的,卻沒想到有朝一日,這個詞也會用在我自己的身上。
好個天道好輪回?。?br/>
不過轉(zhuǎn)而一想,新月這話和胡其琛昨晚跟我說的話怎么那么像呢?
都讓我小心身邊人,我身邊到底有誰需要小心的?
想了好一會兒我也沒想明白,但是心里也知道,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
第二天一早我去學(xué)校,劉主任果然苦著臉來找我了,為的就是唐教授要下墓的事情,我直接跟劉主任說,柳家村的古墓已經(jīng)被上面管制起來了,如果唐教授想要下墓,可以直接向上面打報告,批下來,可以名正言順的下墓。
我剛到班級,錢萌萌就問我顧瑾年怎么了?
我搖頭:“說不清楚,明明在發(fā)燒,體溫卻超低,化驗結(jié)果顯示她的血液正在慢慢的凝固,到了一定程度會有生命危險?!?br/>
“怎么會這樣?醫(yī)生也治不了嗎?”錢萌萌擔(dān)憂道。
“目前還不知道,待會下課我還要過去,不過以顧家和莊家的人脈,應(yīng)該能找到專家吧?”我說道。
“那我跟你一起過去吧,畢竟算是朋友,應(yīng)該看望一下的?!卞X萌萌立刻表態(tài)。
結(jié)果等我們上完課趕到醫(yī)院的時候,病房門口站了很多人,顧父在應(yīng)酬著,估計都是顧家和莊家的合作伙伴,推開門,頓時一股濃郁的花香味撲面而來,激得我連續(xù)打了好幾個噴嚏。
“好多花??!”錢萌萌驚訝道。
整個病房沿著墻角密密麻麻的碼著一束一束的鮮花,旁邊堆著不少果籃之類的,房間里只有莊繼輝陪著顧瑾年。
顧瑾年靠在床頭,莊繼輝在喂她喝粥,一口一口,吃的很慢。
她臉色不太好,臉頰上泛著一股不正常的潮紅,那是身體持續(xù)低燒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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