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處長!蕭局長!她醒啦!”
扶止眼睛才微微睜開,就聽見左成咋咋乎乎的聲音,生無可戀。
李在元和蕭升步伐匆忙地走進她的病房,神情嚴肅,左成有眼力見地走了出去。
蕭升一如既往的儒雅,
“扶止,你醒了就好,不然我倆這老骨頭,可就遭受不住……”
李在元撲通一聲,半跪在病床前,舉著他的劍,
“扶止,我知道先前對你的審問,十分不公平,你是神選之人,我的做法已經(jīng)是大不敬了,可再來一次,我還是要這么做!
但是,錯了就錯了,你可以用這把劍,結(jié)束我的生命,沒人敢質(zhì)疑!”
扶止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李在元看著比她昏迷之前要更蒼老了幾分,看他和蕭升的互動,應(yīng)該是同齡人,只不過現(xiàn)在看來,一個是四五十歲,一個仿佛已經(jīng)七老八十了。
“當真?我殺了你,沒人敢質(zhì)疑?”
扶止凝視著他,想從里面看出一絲猶豫與害怕,可是沒有,只有從容與固執(zhí)。
李在元面容嚴肅,
“我說的話,蕭局長做見證,就算我死了,他就是最有力的證人,沒人敢質(zhì)疑。”
扶止看了看蕭升,蕭升長嘆一口氣,微微點頭,又百感交集地看著他二十多年的至交好友為了天佑,獻出生命。
扶止跳下床,拿著這劍,仔細打量了一番,上面刻著“在元”二字,還泛著冷光,足以可見,鋒利無比。
扶止眼神一凜,直接把劍架在李在元的脖子上。
蕭升不忍再看,背過身子,可他的身子在顫抖,他也在害怕,失去這位好友。
可是,他的好友三令五申,不讓他插手。
在元說過,為了天佑,他可以犧牲一切。
他又何嘗不是呢?這一次,他恨,他最初信仰的不是“公正”,如果是的話,這一切,都應(yīng)該是他來實行。
扶止握著劍的手一動,劍鳴聲響起。
蕭升絕望轉(zhuǎn)身,卻大喜過望。
在元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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