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二位快免禮!”
隨后她轉(zhuǎn)頭看蕭赫。
毫無疑問,這人肯定是他請來的。
否則,師父私下離開北境,便是擅離職守,是要被治罪的。他根本不會這樣做。
孟夫人眼眶濕潤地看著鳳寧萱。
“是皇上派人將我們接來的,就是借著你生辰,團(tuán)聚一番?;屎竽锬?,身體安然無恙嗎?”
鳳寧萱心中酸澀。
這才多久沒見,師娘竟已有了白發(fā)。
“嗯。一切安好?!?br/>
蕭赫走過來,虛扶著鳳寧萱的腰,“外面風(fēng)大,進(jìn)去再細(xì)說吧?!?br/>
畫舫內(nèi),美酒佳肴早已備好。
蕭赫并未設(shè)下規(guī)矩,只當(dāng)是尋常家宴,四人坐在一張桌邊。
偌大的畫舫,都已被他包下,不會有外人打攪。
鳳寧萱端起酒杯,“師父、師娘,我先敬您二位,遠(yuǎn)道而來,實在辛勞?!?br/>
他們養(yǎng)育她十幾年,她卻難以在他們膝下盡孝,實在有愧。
這段時日,一直為著諸多事情煩心,卻沒有寫信問候過他們,也不知道他們近況如何。
她正要一杯飲下時,蕭赫扣住她手腕,將她手里的酒拿了過去。
“這酒,朕替皇后喝?!?br/>
說著他一飲而盡。
孟家夫婦有些意外。
孟夫人當(dāng)即關(guān)切地問:“娘娘身上有傷嗎?”
否則為何不能飲酒?
孟渠也一臉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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