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她發(fā)多么大的脾氣,祁硯總是能夠風輕云淡的幾句,把她氣的半死。難怪一把年紀沒女人愿意跟他!祁硯看著書房的門被摔上,吸進嘴里的煙越發(fā)苦澀。真的沒有辦法挽回了嗎?難道注定他們兩個人性格不合,沒有辦法好好相處。可是他們曾經(jīng)也那么美好,并非假象,他一手摧毀的,卻再難復原。抽完那盒煙,祁硯嗓子幾乎是廢了。傅衍之趕過來給他送藥,走進書房就被煙味嗆的咳了兩聲?!捌畛?,你瘋了是不是,誰見過你這樣抽煙不斷火的,你知不知道你是拿命在開玩笑?”祁硯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藥放下就走吧?!备笛苤畬嵲诳床幌氯?,“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現(xiàn)在外界關(guān)于你的八卦傳的轟天動地,他們都等著舒漾毀了你,然后在你的商業(yè)場上分一杯羹,你不清楚嗎?”“你再天天守著一個女人過下去,你就真的廢了!”傅衍之已經(jīng)記不清楚,這是他第幾次過來。就沒見過祁硯這么固執(zhí)的,在他看來,這兩個人已經(jīng)是無法相處的地步。對于傅衍之說的這些話,男人全都充耳不聞。傅衍之勸也勸不動,見他手臂上還有上次被抓傷的舊傷,又把藥膏留下?!澳愫米詾橹??!备笛苤聵?,正好碰見舒漾從餐廳出來?!笆嫘〗悖畛幀F(xiàn)在嗓子情況非常不好,要注意喝水吃藥,不然可能會咳嗽發(fā)炎,導致影響到聲帶?!笔嫜鷽]什么情緒,“哦?!薄澳愀艺f干什么?那是他的事?!爆F(xiàn)在的舒漾已然是油鹽不進。傅衍之嘆了嘆氣,“祁硯他是對不起你,他也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了,舒小姐能否給他一個補償?shù)臋C會……”舒漾堅定的搖頭,“傅醫(yī)生,你不明白,我對他現(xiàn)在只有恨?!鼻叭?,她幾乎把祁硯當成所有的信仰,為了祁硯什么都愿意改愿意學,到頭來發(fā)現(xiàn)只有她一個人在自娛自樂罷了。祁硯每次帶她參加各種場合,她都覺得很新奇,很高興,可卻不知道自己是他人口中祁硯的玩具。舒漾把話說死?!凹热恢浪麑Σ黄鹞?,想讓你兄弟不再受我折磨,就勸他識相點放我走?!薄安蝗?,我舒漾在這個家一天,他都得給我受著,大不了讓他弄死我?!倍?。舒漾和祁硯兩個人的相處狀況并沒有好轉(zhuǎn),周圍的朋友們也都無可奈何,只能看著祁硯一天一天的消沉下去。即便如此,祁硯從來沒有說過任何想分手的話。不死不休。曾經(jīng)一同住在精神病院的杰森,去到祁硯的公司。看著坐在辦公室的男人,顯然是一副沒休息好的狀態(tài)。祁硯眼瞼微紅,摘下眼鏡捏了捏眉心?!澳阏椅??”杰森在他對面的辦公椅坐下。“你這不是廢話嗎?不然呢,還能是舒漾找你?”提到舒漾兩個字,祁硯眼底銳氣全無。今天來公司之前,他們又吵架了。每天總是有吵不完的架。舒漾震懾他的話印在腦海。“祁硯,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快瘋了,你再不放我自由,我不敢保證我會對自己做出什么事情?!薄斑@個家里,你敢保證那些尖銳的東西,我一個都碰不到嗎?”舒漾在用生命威脅他。祁硯輕閉著眼,對杰森說?!澳阋莵韯裎曳艞墸蛘呤钦椅页鋈ゾ蹠?,都不必了?!薄拔覜]心情?!苯苌托Γ拔也幌?。”“哥們來找你,當然是給你帶了解決方案的。”祁硯完全沒有抱任何的希望,隨便他說不說,甚至沒打算問。杰森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讓人清醒些?!凹热皇虑橐呀?jīng)無法挽回,那么從頭再來過,不就是了?”“祁硯,虧大家還覺得你是個天才,怎么連這點東西都想不到?”“鉆進一個死胡同就爬不出來了?”祁硯看向他,“我沒耐心聽你說這些廢話,什么辦法?”杰森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上面印著一位女士的照片和聯(lián)系方式?!拔铱刹皇且o你介紹對象啊,這位是業(yè)內(nèi)非常有名的催眠師,沈輕?!薄澳阆胍愕膶氊愋⌒母瓮浀臇|西,她都可以做到。”祁硯眉心微皺,“我不可能讓她忘記我?!苯苌牧伺哪X門,“你現(xiàn)在真是一根筋死腦袋!”“格局打開行不行?”“她忘記你了,你可以重新接近她?。≈徊贿^是給你個機會換一副面孔,好好做人罷了?!薄案螞r,你有比我現(xiàn)在更好的辦法嗎?”祁硯陷入沉思。而后拿起名片看了一眼,“你怎么就確定她一定會幫我?”杰森笑道,“人家看你們的那些八卦,早就對你的行為看不下去了,你要是肯讓她幫舒漾重新開始,她高興還來不及呢!”“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出了名的作死渣男代表?!逼畛帲骸啊薄斑^段時間再說吧?!苯苌骸斑€過?”“這日子你還真是過得下去,受虐狂吧你是?”祁硯用力的捻著指尖。“我想再好好看看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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