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自那夜與李尋歡心意相通，心結(jié)盡解，往日的陰霾如云霧散去。他照常每日服藥，卻因心情舒暢而加倍生效。一日清晨，他睜開眼，窗外桃花搖曳，陽光灑進(jìn)小屋，映出一道白衣身影。李尋歡正端著一碗藥湯，側(cè)臉溫潤如玉，眼底藏著淺淺笑意?！按蟾纭卑w聲音顫抖，眼眶微熱。他剛要起身，李尋歡放下藥碗，張開雙臂將他擁入懷中。溫?zé)岬氖终瓢粗谋?，指尖用力，微微顫抖，阿飛的額頭抵著李尋歡的肩，淚水滑落，洇濕了白衣。數(shù)月后，兩人厭倦了江湖紛爭，攜手隱居于一處幽谷。谷中溪水潺潺，桃林環(huán)繞，他們合力建成一座小屋，屋前有院，院外有田，屋后竹林掩映，宛如世外桃源。李尋歡閑來無事，賦詩作畫，筆鋒如飛刀般凌厲又柔情似水；阿飛學(xué)得了酒肆老板的手藝，酒香醇厚，盡顯江湖兒女的豪氣。偶爾有江湖敗類為非作歹，他們便下山教訓(xùn)一番，飛刀與長劍齊出，風(fēng)姿依舊。這一日，夕陽西沉，院中紅葉飄落，鋪滿青石小徑。李尋歡坐在石桌旁，手持毛筆，墨香撲鼻，宣紙上勾勒出一幅山溪醉月圖。阿飛提著一壇新釀的竹葉酒，緩步走來，一身短衫如雨過天晴。他將酒壇置于桌上，斟滿兩杯，朗聲道：“大哥，嘗嘗這新酒?！崩顚g放下毛筆，接過酒杯，輕抿一口，酒液入口甘冽，余味悠長?！　昂镁疲w的手藝越發(fā)精進(jìn)了?！彼Σ[瞇地說。阿飛聞言在他對面坐下，端起酒杯，喉結(jié)滾動，一飲而盡。酒液順著嘴角淌下一滴，落在鎖骨，泛著微光。夜色漸深，月光如水，院中樹搖影動，風(fēng)吹過，帶來一絲涼意。李尋歡取過毛筆，蘸了些酒液，起身繞到阿飛身后，俯身道：“阿飛，這畫還缺些靈氣，不如你來添一筆？”說話間，筆尖輕點(diǎn)阿飛的脖頸，酒液冰涼，順著頸側(cè)滑落，滲入衣襟。阿飛的身體一顫，低哼一聲，頭微微后仰，露出修長的脖頸，汗水在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澤。李尋歡低笑，手指一轉(zhuǎn)，毛筆順著阿飛的鎖骨滑動，酒液滴落，洇濕薄衫，勾勒出那結(jié)實(shí)的輪廓。他俯身靠近，氣息拂過阿飛的耳廓。阿飛的呼吸猛地急促，雙頰泛紅，眼眸半瞇，帶著一絲迷亂。他想推開李尋歡，可手剛抬起，便被對方握住腕子，按在桌上?！斑@還在外面……”阿飛低聲道，聲音壓得極低。院子空曠，風(fēng)聲清晰，他怕聲音傳遠(yuǎn)。李尋歡取過一串玉珠，晶瑩剔透，觸手冰涼。他俯身將玉珠串塞入阿飛的腿間，指尖一挑，讓珠子卡在敏感處，低聲道：“夾緊了，別掉了?！彼恼Z氣輕佻，帶著一絲命令。阿飛的身體一僵，低吟一聲，雙腿夾緊玉珠串，冰涼的觸感摩擦著滾燙的皮膚，帶起一陣細(xì)密的顫栗。他低聲道：“大哥……你……”玉珠串隨著他的動作滑動，涼意與快感交織，腿間不自覺地滲出濕意，滴落在草地上，泛著微光。他咬緊下唇，眼底閃過一絲羞澀。李尋歡后退一步，手持毛筆，蘸了酒液，筆尖在空中一甩，幾滴酒珠落在指尖。他低聲道：“過來，舔干凈?！彼穆曇舻统?，帶著一絲引誘。阿飛雙腿夾著玉珠串，膝行上前，每挪一步，珠子便摩擦一下，帶起一陣濕膩的觸感。他的呼吸急促，汗水順著額頭滴落，低聲道：“大哥……別退……”他終于靠近，頭低下來，舌尖探出，舔過李尋歡的指尖。酒液甘冽，混著他的氣息，刺激得阿飛心跳加速。李尋歡的眼底笑意盈盈，“真乖?！彼种敢惶?，又滴下一滴酒液，落在指縫間。阿飛的舌尖追著酒液，舔過指縫，濕熱的觸感讓李尋歡的呼吸一滯。阿飛的腿間愈發(fā)濕潤，玉珠串磨得他雙腿顫抖，春水汩汩淌下，滴在草地上，留下濕痕。他低聲道：“大哥……我受不住了……”羞恥與渴望交織，他雙腿夾得更緊，腳趾蜷縮，身體微微前傾。李尋歡俯身靠近，手掌貼上阿飛的下身，指尖一握，輕輕套弄，低聲道：“這就憋不住了？像只小狗，連尿都管不住?！彼恼Z氣戲謔，帶著一絲寵溺。阿飛的身體猛地一弓，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呻吟，雙腿夾緊他的手腕，當(dāng)場達(dá)到頂峰。汗水與淚水交織，他跪在草地上，喘息急促，眼底春情漸濃。李尋歡將阿飛抱起，放在石桌上，俯身壓下，低聲道：“還沒完呢?！彼忾_阿飛的衣衫，手指探入，取出一支細(xì)毛筆，蘸了些酒液，輕輕抵在阿飛那疲軟的陽物上。筆尖柔軟卻精準(zhǔn)，探入那敏感的尿道，緩緩?fù)七M(jìn)。阿飛的身體猛地一顫，喘聲拔高，帶著驚慌，“大哥……別……”那尿道因之前的調(diào)教而變得過于敏感，毛筆的抽插帶起一陣濕膩的觸感，酒液滲入，涼意與快感交織，讓他流水不止。他又疼又舒服，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足背繃成一道直線。李尋歡低笑，手指握住毛筆，緩緩抽動，低聲道：“忍著點(diǎn)，你不是最喜歡這滋味？”他的語氣溫柔，動作卻不客氣。“大哥……快……啊……”阿飛顫聲道。李尋歡將毛筆拔出，手掌托住阿飛的臀部，用力一帶，使他完全敞開腿。他俯身壓下，緩緩?fù)七M(jìn)，每一下都深而有力，帶起一陣濕膩的撞擊聲。阿飛的身體猛地弓起，臀部不自覺地抬起，迎合他的節(jié)奏。兩人動作愈發(fā)激烈，石桌搖晃。紅葉被風(fēng)吹落，灑在他們身上。李尋歡的手掌探到阿飛的腿間，輕撫那濕滑之處，低聲道：“阿飛，放出來……”他的嗓音低柔，帶著一絲誘哄。阿飛的喘息急促如風(fēng)，雙腿繃得筆直，低聲道：“大哥……我……”他的聲音哽住，細(xì)毫筆的余韻與李尋歡的撞擊疊加，他猛地仰頭，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哭喊，卻不是白濁，而是清液噴涌，灑在草地上，泛著月光的濕痕。他滿面潮紅，低聲道：“大哥……我……丟人了……”李尋歡抽插數(shù)十下一聲，埋在他體內(nèi)釋放。他俯身抱住阿飛，嗓音帶著饜足，“別傻了，你是我的，怎么會丟人……”阿飛倚在他懷中，喘息漸漸平緩，點(diǎn)頭道：“大哥……我也只歸你……”月光下，清風(fēng)拂過，兩人相擁而眠，酒香與墨香交融，漸漸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