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承豁然開朗:“明白了總裁?!?br/>
一晚上岑霄始終保持著坐在床上摟著姜言舒的姿勢,天色剛剛泛出肚白,園區(qū)林立的叢叢樹木沾著露珠,整個城市都繚繞著未散的晨霧,漸漸響起的嘈雜人聲悠悠飄蕩開來。
姜言舒舒心地睡了一覺,剛睜開眼睛就感觸到腰間的大掌還有些溫度,她動了動,岑霄睡得很淺,一下子也醒了。
略微沙啞的聲音響起:“醒了?”
姜言舒掙脫他的懷抱,閉了閉眼睛和他保持了一點(diǎn)距離:“你...你一晚上都這樣抱著我么?”
岑霄松動了下肩膀,半帶嫌棄地說道:“姜言舒,你知不知道你睡姿有多不好?一晚上動來動去,我的手臂已經(jīng)麻掉了?!?br/>
姜言舒目露尷尬,心臟收縮了一下,茫然地看向他:“那你可以放下我啊!”
岑霄將她的小表情盡收眼底,故意嗔怪道:“放下你,你就亂打我。”
“我打你?”姜言舒一臉不可思議,她記得她應(yīng)該沒有這種壞毛病啊。
岑霄很是篤定:“是啊,你昨晚非常兇?!?br/>
“岑霄,你真的沒騙我嗎?”姜言舒顯然沒相信他的說辭。
岑霄似笑非笑,他挪動僵硬掉的身子:“姜言舒,我沒必要騙你,你以為我真是閑得慌放著覺不好好睡非要抱著你?”
姜言舒撇開目光,想了想好像他說的也沒錯:“那...那麻煩你了。”
岑霄淡淡的雙眉緊緊擰在一起:“姜言舒,這就是你謝人的方式?沒了?”
姜言舒不知所云,他完全可以把她扔到一邊或者把她叫醒啊,又不是她主觀意愿想要趴在他身上:“那不然呢?”
“你這女人還真是沒有良心,我的背部,手臂都麻了一晚上了,你一點(diǎn)表示都沒有?”岑霄好看的雙眸十分不滿,眼底夾雜著一絲打量。
姜言舒眉心蹙了蹙:“我...我給你捏捏肩膀?”
岑霄的眉眼冷了幾分,恨鐵不成鋼地不去看她:“不用了,就當(dāng)我昨晚做慈善?!?br/>
說完就拄著拐杖向洗手間走去。
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岑霄忽而就笑了,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春風(fēng)滿面,又隔著那扇門憤憤不平低聲吐槽:“姜言舒,你真是個榆木腦袋?!?br/>
姜言舒從床上爬起來,聽到洗手間傳來水聲,又想起他的腿不方便,更不能碰水,心下一驚,急忙打開門:“阿霄?!?br/>
岑霄撐在洗手臺前,側(cè)臉看向姜言舒:“姜言舒,你干什么?”
“你的腿不方便,我來幫你吧!”姜言舒全然沒發(fā)現(xiàn)岑霄褪去了衣物,只在腰間別了條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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