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沈硯知載著聞溪去了單位旁的常駐酒店。
房間提前讓客房打掃過,進門就是一瓶新鮮采摘的桂花,沁人心脾。
沈硯知走到窗臺邊,遠眺人民廣場。
明天就是國慶,廣場早就封了,這會兒依然燈火通明,在做最后的準備。
聞溪打開行李包,翻找換洗衣物,看到佇立窗邊的背影,問他,“你明天加班嗎?”
“輪不到我,我休息。”
“先生呢?”
“忙前三天,后面幾天休息?!?br/>
聞溪懂了,沈硯知第四天得回家。
國慶長假,難得沈先生也放假,該有空關(guān)心兒子的婚姻大事了。
此時的她就像頭上頂著一個巨大的氣球,她知道氣球會爆,但不知道什么時候爆。
眼睜睜看著它逐漸膨脹,脹到變透明,脹大到極致。
等待,煎熬,反復。
還不如直接爆了痛快。
聞溪洗了澡,把表演服和打底衫一起搓洗干凈,用衣架掛在淋浴房里。
沈硯知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
他伸手去比了比,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聞溪,你的打底還沒我手掌大。”
聞溪:“……”
沈硯知洗澡,門是開的,美其名曰:供美人鑒賞。
聞溪不屑看他,敷了面膜躺在床上,“沈硯知,你還能找得到葛大千嗎?”
“找他做甚?”早就打一頓趕出京城了,見一次打一次,看他敢不敢再來。
“我想問問他,我媽除了他以外還有哪個男人?!?br/>
“他肯定不知道啊,不然怎么會把你當親生女兒?”沈硯知回答得滴水不漏,“既然你媽不肯說,肯定有她的苦衷,或許你親爸真的已經(jīng)死了,或許另有隱情,總之都是你媽不愿提及的傷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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