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海中,一個小組長,他算什么領導?”
“那誰知道呢。這家伙擺譜比楊廠長都大。”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劉廠長呢。”
“別提了。我上次還和他們組的一個兄弟喝酒時聽過呢。這劉海中沒事就得開個會,講兩句,特逗?!?br/>
……
“肖宇,是不是你故意害我?憑什么罰的這么重?還拿掉了我的工級。”一大爺被帶進保衛(wèi)科,這才對著肖宇問道。
“這事兒,你得找賈張氏去,或者找你徒弟也行。賈東旭三級考核失敗,還是二級。他這工級,真沒啥下降的區(qū)間了,只能讓你補上了。”
“其他的事情,還好說,但是你們哄騙保衛(wèi)科,進入大門的事兒,有點過分了。這涉及到安全生產(chǎn)的問題了。如果不重罰,以后誰都這樣,那不是給敵特機會了么?”
“所以,你也不算冤枉。老實待一天,明天晚上你就能回去。如果不老實,明天你就爬回去?!?br/>
肖宇解釋了兩句。
他說完直接擺手,讓人把易忠海帶走了。
“肖宇,你告訴我,我到底得罪誰了?”易忠海剛被關起來,就突然扭頭問了句。
這會兒冷靜下來了,他知道肯定是有人搞自己了。再嚴重的問題也是可大可小的,他這算是上綱上線,頂格了。
肖宇沒搭理他。
當著人家大伯的面,告人家侄女,還是誣告,真勇啊。
最慘的還是賈東旭,什么都沒干,工級沒了。一級之后沒得講了,他又被打回學徒了。
賈東旭:十一年啊。你知道這十一年,我怎么過的么?我十一年才到了二級。
三年學徒,沒有特別表現(xiàn),三年學徒滿才一級工,可以參加考核。之后又四年才考到二級,又四年沒考過三級。
晚上下班回家,秦淮如就帶孩子過來了。
“現(xiàn)在不用背人了?你不怕你婆婆了?”肖宇有些意外。
“我和那太婆攤牌了。她再欺負我,我就離家出走。我有點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鼻鼗慈绨研‘敺畔?,讓她去里屋自己玩去。
“我想換點糧食,我娘家好多年都沒有回去了。村里也困難,那點工分想吃飽很難,吊著命的活著。我想換點糧食和肉,給家里送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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