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候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怖極了,他的皮肉似乎被溶解了,無數(shù)細(xì)小的樹木根須鏈接在他血肉模糊的身上,仿佛吸血蟲般正蠶食著他的身體,這些根須太過深入,甚至,有的已經(jīng)扎進(jìn)了心臟,密密麻麻的,看的同舟密集恐懼癥都要犯了。
這該怎么辦?
直接把秋候拉出來?
那他身上這些這些東西,連接著他的全身,冒然扯斷,鬼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許秩看了一眼便知道怎么了,她對著褚宵月當(dāng):“會長,用你的能力斬斷這些觸須,要保證斬斷之后秋候不會再流血,可以嗎?”
“救出來之后就要麻煩宿冉學(xué)姐了,季牧歌,你也去幫忙?!?br/>
“我嗎?”季牧歌一臉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
她是純輸出的變態(tài)【心】啊,壓根沒有治療的能力。
“我需要你用自己的血引誘那些還在秋候?qū)W長體內(nèi)的觸須,將它們弄出來。”許秩簡單分配了任務(wù)。
“這個行?!奔灸粮椟c點頭。
褚宵月沒有說話,但她的行動卻表明她愿意執(zhí)行許秩指定的命令,只見坑中冷光一閃,附著在秋候身上的那些觸須便根根盡斷,而秋候身上也覆蓋了一層淺淺的薄冰,讓他的血液不至于流出。
“帶上他,走,離開這個地方再治療?!?br/>
根須被斬斷,秋候脫離危險之地的瞬間,周圍的樹木仿佛都開始怒吼,地面微微震顫,許秩看了看,便覺得不妙。
大量的根須正在朝著她們所在位置飛馳而來,必須馬上離開這里!
“走!”
舒玉山帶著秋候,褚宵月負(fù)責(zé)開路,同舟斷后,朝著來時的方向狂奔,試圖離開樹木席卷的范圍。
其他方向并不確定多久才能脫離樹木范圍,只有來路較為清晰,身后樹木根須的速度不慢,同舟都不知道為什么樹的根須能延長到這個程度,他只能不斷的砸斷一根根竄到身后的根須,好在還有許秩的幫助,不至于讓他手忙腳亂。
幾人馬不停蹄的跑了大概半小時左右,終于,四周再也看不見一顆巨大的樹木,都只剩下普通樹木,那些根須也終于力所不能及,不再追擊。
“好了,休息一下吧。”
許秩微微喘了口氣,頭發(fā)有些凌亂,手中緊握著刀即使現(xiàn)下環(huán)境還算安全也下意識的沒有放松,但比起其他人,她已經(jīng)算不那么狼狽的了。
秋候不用多說,此刻簡直是血人一個,都看不出幾分人形,同舟因為斷后遭受了撤退時最多的攻擊,這會衣衫襤褸灰頭土臉的,身上還遍布著被抽打出來的血跡。
季牧歌也不怎么好,作為綜合實力最弱的那一個,即使有隊友稍微護(hù)著,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也讓自己受了不少傷,除了許秩,也就褚宵月還好點,她甚至沒有用出全力,更多精力都在保護(hù)隊友,自身自然也不會有多狼狽。
“現(xiàn)在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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