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樣。

    周粥咬著唇低頭，勉強(qiáng)克制想罵他的沖動，暫時沒回他話，又想到自己剛才的狀態(tài)。

    臉皮在發(fā)燙，是莫名的難堪和恥感。

    【我……現(xiàn)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笑？】

    周粥這會兒看不到自己的臉，也不想再從別人視線里查看表情，下意識問系統(tǒng)：【很怪嗎？】

    她以為系統(tǒng)一定會說很怪，可得到的卻是出乎意料的回答。

    【一點(diǎn)也不怪。】系統(tǒng)沒有一絲停頓的聲音，每個字句都沒有一丁點(diǎn)情緒，帶著微冷的、澀然的怒意：【也并不好笑?！?br/>
    它算得上站在她這邊立場的話，沒什么起伏的聲音，可這語氣和之前比……太生硬、太冷淡。

    一下子就讓周粥怔住了。

    【嗯？你在生氣嗎？】

    周粥不知道它為什么這樣生氣，試探地問。

    【022？】不見系統(tǒng)吭聲，周粥簡直坐立難安。

    【022……？】

    她吸了一口氣，又用一種傻到不行、笨拙到可愛的語氣小聲詢問：【怎么了呀？】

    022：【……】

    又撒嬌。

    它只是程序算法組成的冰冷機(jī)器，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本來就生氣她說自己不好，現(xiàn)在又撞在它槍口上。

    心里是這么想，系統(tǒng)還是拿她沒辦法，只好沉聲開口：

    【沒事，只是在想剛剛的事?！?br/>
    周粥稍顯驚訝的“啊”了一聲。

    【要想這么長時間嗎……】

    她稍微垂下漆黑長睫，遮住濕潤漂亮的眼睛，淡粉的唇瓣一張一合，悶聲問它：【那，有答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