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游在前,無人敢攔,留下身后一眾人等錯愕不知,尚不明情況。
“白姐姐,這……這可怎么辦啊?”門口的姑娘急了,哪能這么輕易就讓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成了通州花魁的幕賓?
這位白姑娘也愣愣地站在原地,她只是找了個理由一個噱頭而已,在她看來,這個上聯(lián)本就是無解之題。根本不可能被解出,意思是讓沒有進入柳月樓的人都知難而退,沒想到過了不到一刻鐘就有人對了出來,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其他人卻不在乎,誰是誰的幕賓,反倒還沉寂在朱游的下聯(lián)中,細品其中妙處,方能回味這上聯(lián)的難處所在。
東方白回頭看著朱游進了樓中,放任他在里面亂竄也不合適。
“春婷,你趕緊跟上那位公子,就把他帶到我的閨房之中?!?br/>
“啊?白姐姐,你真要讓他做一回幕賓?”
“我只許諾讓他在我閨房之中觀禮,卻沒說一定要我在場?待會兒就由你去伺候那位公子,但凡他要什么,你便盡量滿足。”
那叫春婷的姑娘嘆了一口氣,無奈道:“也只有如此了,只要姐姐不在,過了今夜外面也不會有什么風言風語?!?br/>
東方白點點頭:“嗯,辛苦你了?!?br/>
春婷姑娘應了一聲,隨后便追入樓了。
柳月樓內正如外面?zhèn)餮缘哪菢右咽侨藵M為患,別說是坐著,就是一個站著的位子也很難找。
朱游個子不高,擋在人群的外層,只聽得里頭喝彩聲此起彼伏,也不知在吵嚷個什么?
“朱游,你怎么也在這兒?”
一個聲音打斷了朱游的思緒,只見秦冕和祝文宮二人在人群里得了個座次,有模有樣地吃著果脯朝著朱游招手。
難得遇見熟人,朱游跟著寄了過去。
等到了這二人不遠處才發(fā)現,這花樓大廳被區(qū)分成了明顯的兩個區(qū)域。
一個是朱游所在的顯得十分擁擠且所有人都站著的區(qū)域。
另一邊則是秦冕和祝文宮二人所在的有桌椅可以安然坐著的區(qū)域。
兩個區(qū)域涇渭分明,可以明顯地看到片坐著的人全部都是身著儒衫的文人,而站立的區(qū)域中多時大腹便便的中年商戶。
一眼便知,但凡是通過對對子進來的文人都是有位子安排的,而交錢進來觀禮的有錢人則需要站在一邊。
古代文人地位便是如此,關鍵這些交了錢進來站著的大冤種們也不覺得這樣有何不妥,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熱在中央靠北的舞臺區(qū)域有三個被捆在椅子上的妙齡姑娘,一人還在哭泣,一人丟了魂沒有動靜,一人則奮力地掙扎朝著周圍投來了怨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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