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冤枉好人!我家男人是本本分分的書生,絕對不可能殺人的。”幼娘急得眼淚打轉(zhuǎn),竭力地爭辯,拽著朱游的衣裳不肯松開。
小婉也哭了:“爹爹是好人……你們放開爹爹……”
“這是柴縣令的意思,有沒有殺人不是你說的,也不是我說的,要去縣衙問審之后才有結(jié)果?!?br/>
“我跟你們一起去!”幼娘還是不肯松手,哭得更加厲害。
“這次是秘密受審,任何閑雜人都不能旁聽?!?br/>
“不要……”
看著小幼娘滿臉淚花,朱游有些心疼:“幼娘,別擔(dān)心,這只是一場誤會,等我去縣衙跟縣太爺解釋清楚,一切都好了?!?br/>
“真……真的嗎?”幼娘擦了擦眼淚,抽泣著說。
“這還能有假?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男人這身子骨連刀都拿不起,怎么可能殺人?要真殺了人,宋懷義殺了我還差不多??h太爺也不會冤枉好人,只要解釋清楚,很快就能回來。”
幼娘想想也對,要說自家男人會殺人,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幼娘心思冷靜之后,反倒沒那么擔(dān)心了,只是一個勁兒的勸說讓朱游好好配合調(diào)查,縣太爺問什么就說什么。
朱游應(yīng)了,跟大隊的衙役去衙門。
衙役也松了口氣,他們也不知道朱游是不是真兇,但只要是真兇必定是個武林高手,要抓人不好抓,一旦反抗起來,說不定還要折損幾個兄弟。
這回好了,朱游還算配合,還不忘給他加上腳鐐,一個弱小的書生被捆得里三層外三層,看上去十分古怪。
許安和他的小弟們感覺情況不對,這么多衙役來抓的居然是朱游?
難不成殺宋懷義的人真是他?可這人怎么看都不像??!明明是一個書生!
三個小弟在懷疑,許安這會兒卻已然確定。
如果朱游是真正的兇手,那他先前的篤定和鎮(zhèn)定就能解釋了。
還有這么多官差抓人,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不會出動這么多人,更不會上這么重的刑。
許安的眼眶濕了,這是自己的恩人吶!
許安本也是三水縣人,父母的遭遇與朱游前身如出一轍,也是染上賭癮,也是欠下賭債,父親被宋懷義一伙打死,母親被抓去賣給了縣里的青樓。
許安孤身一人留在三水縣只有兩個目的,一個是長大了找宋懷義報仇,另一個就是贖回在青樓受苦的娘親。
現(xiàn)在宋懷義死了,許安拍手稱快,只恨不是自己動手,覺得有些可惜。因為宋懷義是生死仇家,所以許安才會冒稱兇手,一來是為自己闖出名聲,二來在心理上也會多一分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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