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初說道這里,冷冷的笑了一聲,“容煙,你還真的是厲害,這么不擇手段導(dǎo)演了那一場車禍,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做賭讓我誤會了彎彎,我本來想留著點(diǎn)情面不說破,你自己主動的滾,但是沒有想到,你一次次的刺激我。”
容煙眼淚不住的流淌下來,她渾身沒有力氣,攤在地上。
傅寒初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冷風(fēng)吹在男人的臉上,他怔怔著看著窗外孤寂的月色,之后,傅寒初連著抽了幾根煙,從皮夾里面拿出一張卡。
扔給了容煙。
男人嗓音沙啞,“容煙,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你是彎彎的妹妹,這張卡你拿著,離開北城,不要回來了。我不希望看到你,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彎彎離開之前,你曾經(jīng)來別墅找過彎彎,你不要一次次的觸碰我的底線。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br/>
容煙拿著卡離開了。
她當(dāng)晚就離開了北城,她是不會輕易認(rèn)輸?shù)模轃熯€比不過一個死人嗎?爸爸疼愛容彎彎,而傅寒初也喜歡容彎彎,全世界都圍著容彎彎轉(zhuǎn)。
容彎彎就是容家的大小姐,而她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而已。
容煙這張臉,跟容彎彎有七八分像。
既然傅寒初喜歡容彎彎,那么,她就把自己變成‘容彎彎’反正容彎彎早就已經(jīng)死了,她不介意從今天開始扮演者‘容彎彎’的身份,她只要坐上傅太太的位置。
容煙本來就跟容彎彎很像,隨了容正山,她將自己徹底整容成容彎彎的樣子,重新回到北城。
隆冬時節(jié)下了一場大雪。
傅寒初陷入了一場大病,高燒不斷,嘴里喃喃的喊著‘彎彎’兩個字,在醫(yī)院里面住了半個多月,傅寒初的病情才好轉(zhuǎn)。
助理實(shí)在是有些擔(dān)心,傅寒初病情痊愈之后一刻不離的跟在傅寒初的身邊,傅寒初只是苦澀的笑了笑,“我沒事,你下去吧,我就是,太想彎彎了,我知道她不在了,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接受她已經(jīng)離開了?!?br/>
助理看著面前身形逐漸消瘦下去的男人,嘆了一聲。
這場大雪過后。
北城被被白雪覆蓋。
傅寒初似乎是徹底的從容彎彎的離開清醒過來了,傅氏在迅速的擴(kuò)大商業(yè)版圖。他沒有都似乎是居住在辦公室里面一般,而那棟別墅,傅寒初也很少回去了。
他將那棟別墅和關(guān)于容彎彎的一切回憶封鎖在內(nèi)心的最深處,只有偶爾深夜的時候,他從夢中驚醒,然后躺下,一遍遍的回憶著……
上午剛剛開完會。
助理突然慌慌張張的走進(jìn)了辦公室,“傅總,容小姐……太太……太太好像回來了?!?br/>
助理說的是‘好像’因?yàn)槟莻€女人離太太實(shí)在是太像了,簡直幾乎快要一模一樣了。
傅寒初丟下手中的文件,拿過西裝搭在臂彎上,大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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