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你現(xiàn)在滿意了吧?!敝钢F床上的人,歐陽陌詭異的笑了起來。臉白得像鬼一樣可怕,偏生一雙眼睛卻又固執(zhí)的望著祁薄。
我的心太疼了。歐陽陌緊緊的捂住胸口,大哭著說:“你不是一直希望他死,他已經(jīng)死了,你一定特別開心吧?!?br/>
寂靜的房間里,回蕩著她的聲音,久久不散。叩擊在人的心頭,像把利刀,一下一下?;匾曋吹难劬?,他英俊的臉在如豆般的燈光下,明滅不定,神情難辯。
對于她的遷怒,一旁的他人全傻眼了。
祁薄沉著臉,周身的溫度極速下降。他就像西伯利來的寒流,所到之處空氣都凝固了。其他的的人見狀,立馬退避三舍。
他大步上前,一把拽住歐陽陌的手,頗有幾分氣勢洶洶,直接硬生生的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
“我高興?”漆黑深邃的眼睛如出鞘的寶劍,寒光凜凜,讓人心膽具裂。祁薄怒極反笑,拽著她的手腕,舉過她的頭,咬牙切齒的說:“我該高興不是嗎?”對于歐陽正楷五年前的所作所為,他如今的死亡,祁薄確實有高興的理由不是嗎?
五年前,在接到法院通知時,他穿著白大褂在實驗室里做著膠料的研究。那時,他與歐陽陌已經(jīng)有57天沒有聯(lián)系。大傷過后的身體始終不太好,夜里著涼感冒頭痛,精神都不能集中。
每到這個時候,對歐陽陌的思戀如潮水般,不管自己怎么做,她的歡聲笑語總是如影隨形。有時在極度望我工作時,突然會聽到一個輕快的、帶著試探的聲音叫:祁??!
驚喜回頭去看,才反應過來我們分手了。
自己又產(chǎn)生了幻覺。
在極度的思念下,身體就非常的疲憊。
收發(fā)員送來傳票,看了里面的內容。
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明白紙上所寫。
大雪的天氣過后,意外的出了太陽,透窗而來的陽光,在雪地里折射出刺眼的光,讓人睜不開眼。
將手中的紙恨不得揉碎了,才丟進垃圾桶。
他是被警方強行帶離研究室,進行拘留的。在拘留所里,他開始期待第一次上庭。
原因無他,可能會看到她。
好解自己這兩個月的相思之愁,諷刺的是直到自己被判入獄,她都不曾出現(xiàn)過。
她是怕自己再去騷擾她,所以才將自己告了,關進監(jiān)獄,一解后顧之憂的嗎?如果,真是如此,她何其聰明啊。一舉,永絕后患。
從最初的為她一再找理由,到最后的滿腔恨意。
歐陽陌,你是有多恨,需要將一個人關進牢房來阻止不必要的麻煩?
坐在監(jiān)獄里,他望著鐵窗外自由的天空。英俊的臉消瘦,一頭濃密的墨發(fā)剃成了一個光頭,呆呆的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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