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照著話吧,但總覺畫不出她這種效果來。明明看著很簡單的幾個字,但卻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這不就得了,你以為我這個字就是看著簡單?我這個字還真不是寫出來的,是畫出來的?!?br/>
“你就不怕那給你做瓷瓶的師傅將那你這手藝給學(xué)了去?”
趙渺渺白了她一眼,“印章在我這里,他怎么學(xué)?”
趙渺渺為了方便,早先就做出來了這幾個字的印章,日后若只是批量生產(chǎn)的話,也比畫起來方便的多。而且,就算是瓷瓶做好了,她也有法子將字給印上去。
“那這個泵頭呢?咱們這里的木匠手藝可是好的很,你怎么做的那些個商人拆開就能看的明白?!?br/>
聽到張秋月提到這事,趙渺渺對著她狡黠一笑。
“我這個泵頭是不能拆的,若是差了就會散開,成了好幾個零碎的木頭了?!?br/>
張秋月聞言,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這……這就是你前幾日為什么要找好幾家木匠鋪子的原因?就為了生產(chǎn)這些個零碎的木頭?”
趙渺渺點頭,將這些個零碎的木頭收集回來,她自己組裝就完事了。
只是她這個組裝可是需要很多東西的,不僅僅是幾根木頭就能做好的。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選擇多找?guī)准夷窘充佔?,分開來做這幾個零件。
張秋月瞧著趙渺渺那得意的小模樣,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說她了。
若是說著姑娘聰慧吧,她剛才還當(dāng)了一會散財童子呢。
若是說她傻吧,像泵頭、那個印章印出來的字,這種東西估計也就她能想的出來了。
事情解決之后,趙渺渺去趙家收拾了一番,這才打算回縣里去。
說是收拾,她也不過是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畢竟東西都讓沈鈺給拉走了,她也沒什么可收拾的了。
“秋月姐,我們家就拜托給你了?!?br/>
張秋月點了點頭,瞧著她鎖上了門,便道:“現(xiàn)在就要去鎮(zhèn)上?不去我們家吃飯了?”
趙渺渺指了指天色道:“天色不早了,我怕過去的晚了,沈鈺會擔(dān)心?!?br/>
張秋月嘀咕道:“你們可真夠黏糊的?!?br/>
不過也覺得天色太晚去縣里的話,趙渺渺一個姑娘家也不怎么安全。就算趙渺渺有神力,但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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