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徽音其實(shí)也無所謂。
她既想走上那個(gè)位置,就注定了要被人口誅筆伐,多一件少一件備受爭(zhēng)議的事情,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本宮自然不會(huì)生氣?!?br/>
眼見著裴寂笑了起來,趙徽音眼中露出狡黠之意,“只是,父皇母后和太后知道了,王爺怕是要有不小的麻煩?!?br/>
裴寂并沒有露出絲毫懼色,更沒有一絲一毫的悔意。
“臣早就知道,想要走到殿下身邊,要跨越刀山火海,臣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br/>
聽他這么說,趙徽音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既然你都準(zhǔn)備好了,那便坐過來,讓本宮靠著睡一覺?!?br/>
裴寂依言走過來坐好,讓趙徽音躺在他的腿上。
看到趙徽音閉上了雙眼,呼吸漸漸變得平緩,裴寂這才無聲的笑了起來,眼神去貪戀的在她的臉上流連。
不論看多少次,他都看不夠。
真想時(shí)間慢一點(diǎn),再慢一點(diǎn),好讓他能多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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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府。
趙淺妤一把將放著藥碗的托盤掀翻在地,“喝再多的藥有什么用!本宮已經(jīng)是個(gè)廢人了!”
宮女太監(jiān)被嚇了一跳,紛紛跪在地上,身子都在瑟瑟發(fā)抖。
自從趙淺妤回府養(yǎng)傷,脾氣比之前大了百倍,他們身上雖然沒有傷痕,可卻比以往更受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趙淺妤的視線在跪了一地的人身上掃視,接連冷笑,“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們心中在想什么,都是一群狗奴才!本宮就算是被父皇厭棄,要了你們的命也輕而易舉!”
看到眾人的身子又抖了抖,滿臉都是懼怕,趙淺妤這才滿意。
知道害怕就行!
“春桃,你現(xiàn)在進(jìn)宮一趟,去跟父皇說,本宮也要去參加梁園的宴請(qǐng)?!?br/>
第五任春桃聽到這話,身子抖的更厲害了。
“二公主...您的身體還沒養(yǎng)好,其實(shí)不適合出門....”
話還沒說完,趙淺妤就把手邊的枕頭朝著春桃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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