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如無常鬼般的男人死了這么多天了,背后的人想必已經(jīng)察覺。
青衣女曾告誡我,不要輕易讓他現(xiàn)身。
沒有法身的他一旦出手,極可能引來他目前無法抗衡的存在。
然而,此刻我們似乎已走到了絕路。
況且,我也不能如此自私。
沈白為救了我,若是不敵神秘人和米陽,以我如今的能力,根本無力相助。
如果真到了生死關(guān)頭,我也只能讓江輕塵出手。
至少,我不能只顧江輕塵的安危,而置沈白于不顧。
就當(dāng)是我欠他的吧。
若是因此害他被察覺,即便是死,我也陪他一同赴黃泉。
李老道見我神色凝重,斜睨了我一眼,調(diào)侃道:“怎么,你那鬼老公叫不出來啊?”
我此刻也不知江輕塵身在什么地方。
自從他傷了米陽的魂魄后,便離去處理自己的事了。
雖說我遇險時能喚他,但此刻能否喚他出來,我也毫無把握。
我有些尷尬地低聲道:“我試試吧?!?br/>
沈白的眼神略顯復(fù)雜,一旁的李老道又開始咂嘴:“嘖嘖……你那鬼老公也不怎么靠譜啊,對你這么不上心。我看分了得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多的是?再說了,陽間的男人都討不到媳婦了,陰間的還來搶,你說這叫什么事?”
我真的好想一腳踹飛這老頭。
我一個十九歲的大學(xué)生,連婚都沒結(jié),他一口一個鬼老公,聽得我渾身不自在。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懟:“你是賣水管的嗎?管這么多!”
李老道被我嗆了一句,反而更來勁了:“哎喲,說你兩句還不樂意了!你倒是人鬼不忌,咋的,嫁個鬼老公,還想跟他生個小鬼閨女???”
我氣得眼皮直跳,血壓飆升,卻罵不過他。
沈白在一旁揉了揉太陽穴,打圓場道:“少說兩句,現(xiàn)在正事要緊?!?br/>
說完,他轉(zhuǎn)向我,語氣凝重:“如今他與你命理相連,若你出了事,他也會受到極大影響。我們必須拿回你的魂血,你得做好準(zhǔn)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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