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毓昆回過神來,有些為難的道,“慕總,不是我不想給你解藥,實(shí)在是方晟中的毒,無解啊?!?br/>
“是嗎?看來你是真的嘴硬,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見他死到臨頭還在嘴硬,慕羽萱眸色一厲,果斷揮了揮手。
收到命令的保鏢,迅速行動起來。
他們先是將白毓昆的手腳綁住,隨后又用布條將其嘴巴塞住。
白毓昆不甘心就這樣束縛,于是便奮力掙扎了起來,但他才掙扎了兩下,就被旁邊的保鏢一拳打在頭上,疼的他連喊都喊不出來了。
處理好白毓昆后,慕羽萱命人將其傷口處的繃帶拆開,使里面才縫合在一起的傷口暴露在眾人面前。
“這傷口看著挺深的,就是不知道三醫(yī)院的醫(yī)生手法如何,會不會有殘留在里面,你,過去幫白先生檢查一下?!?br/>
慕羽萱在觀摩完白毓昆的傷口后,便故作好心的命令保鏢去把他傷口的藥線拆開。
“是?!?br/>
保鏢答應(yīng)了一聲,快步走過去,旋即便拽著白毓昆腿上的藥線用力一扯。
這一下子,藥線連帶好的皮肉一起被硬生生扯了下來,疼的白毓昆差一點(diǎn)暈死過去。
扯完藥線,白毓昆的傷口瞬間變得血肉模糊,慕羽萱看著“心疼”,不免責(zé)怪那名保鏢,“讓你拆開白先生的藥線,沒讓你用這么暴力的手段,你看看,現(xiàn)在弄的到處都是血,我怎么檢查里面的骨頭有沒有彈殼殘片?”
“對不起慕總,都是我的錯,我現(xiàn)在就幫您清理干凈?!?br/>
保鏢抱歉的回應(yīng)了一句,就拿起旁邊的紗布,用力的幫白毓昆擦拭起傷口來。
白毓昆這會兒麻藥勁兒已經(jīng)過去了,保鏢的動作幅度又賊大,每擦拭一下,他的傷口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割了一下,疼的他想死。
盡管白毓昆也是見識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可如此殘酷的折磨,他卻還是生平第一次承受。
沒多時,他就招架不住,準(zhǔn)備向慕羽萱求饒。
然而慕羽萱卻并沒有打算立刻放過她,她這次來,除了要幫方晟拿到解藥之外,最大的目的,就是折磨白毓昆。
以前顧全白家面子,她不想把事情鬧的太難看,但這不代表她老實(shí)。
現(xiàn)在白毓昆都跑到她地盤上來撒野了,她要是還不給他點(diǎn)教訓(xùn)嘗嘗,就太對不起這些年她在老爺子手里學(xué)的本事了。
“我看白先生好像快暈過去了,給他注射一針安非他命,免得等會真死了,我沒辦法給白家交代。”
望著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白毓昆,慕羽萱卻是一臉淡定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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