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陌庸先是見到地上的一灘血漬登時嚇得臉色慘白,抬頭之后很快便找到寧清,眼睛一亮,道:“在下白陌庸……”
“行了白先生,別客套了!你不妨先告訴爺,你此次來,所為何事?。俊逼钸h找了個舒服的位子坐下。
寧清招呼柳成四叫人將地上收拾干凈,不**與白陌庸多。
桑荼設(shè)計她假死一事,為了掩著桑金的耳目,避得一時是一時,但若是與白陌庸扯上關(guān)系,平白讓人懷疑。
白陌庸的神色間染上一絲激動,唇瓣顫動了幾次,盯著寧清道:“十四公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么容易死!”
他見了寧清的容貌之后回去想了整晚,這十四娘與十四公主長得一模一樣,她們根本就是同一人!
“你究竟有何事?”
祁遠有些不耐煩,趕緊將這白陌庸打發(fā)走了,他還要打聽打聽方才那個張成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般大的膽子與桑金作對,可不是一般商戶能有的氣魄。
白陌庸猶豫道:“我……我要單獨與公主兩句話!”
“嗬,給你梯子你還上房揭瓦?想什么呢?有話有屁放,快點兒!爺還等著吃飯呢!”祁遠坐在一旁翹上二郎腿,沒好氣道。
白陌庸的臉色白了幾分,少頃卻是又紅了,而后又是泛出隱隱的蒼白,躊躇良久,終是走到寧清面前站定,聲道:“與你同房的那、那一夜,是我對不起你,若是你肯原諒我……”
“閉嘴!”寧清急忙打斷白陌庸的話。
什么那一夜?真正的十四公主曾與他**一度,他不是毫不在意么?為何又在此時拿出來事?
寧清的語氣中帶著極冷的冰寒之氣:“我受了傷,從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你究竟要做什么?”
這白陌庸但凡對原來的十四公主有一絲絲的情意,便不會在占了十四公主的身子之后,還冠冕堂皇地將十四公主拒之門外讓世人嘲笑。
寧清能想到當(dāng)初的十四公主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又忍下了多少淚水。
白陌庸急急道:“我……你我已經(jīng)有夫妻之實,我便要對你負責(zé)!補償你!”
事實上當(dāng)白陌庸發(fā)現(xiàn)自己愛錯人之后,便覺自己萬般糊涂,再沒有臉面去見十四公主,但就在他在聽十四公主的死訊之后,便是一瞬間塌地陷的感覺。
兩年之前與十四公主發(fā)生的點點滴滴像是折子戲一般次第出現(xiàn)在他的腦子里,日日夜夜折磨著他。
在見到寧清睡顏的那一刻,他的一顆心幾乎要開上幾朵花。
負責(zé),是他用了幾個晚上想出來的補救之法,他不介意十四公主去和親,也不介意她開賭坊,只要她能回頭看自己一眼,他便能接受她從前的一切!
寧清的眸子更冷,仿若沁上了萬年的寒冰:“你不必對我負責(z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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