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鶴丸,木蒔又轉(zhuǎn)向了藥研,欲言又止。
先前有一瞬間,她真的以為藥研信了童磨那有辱她名譽的鬼話,直到在轉(zhuǎn)身的剎那,她清晰地接收到了藥研的靈力波動,并且快速作出了反應(yīng)。
這是木蒔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心有靈犀。
大概這就是審神者和付喪神之間因契約而成的羈絆吧。
“你不好奇嗎?”木蒔問他。
藥研反問:“好奇什么?”
木蒔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解釋,藥研的目光過于沉靜,有一種與外形不搭的成熟氣質(zhì)。
“大將如果有什么想告訴我的話,什么時候我都愿意聆聽?!彼幯型蝗晃⑽⒁恍?,在她詫異的目光下輕輕戳了戳她的肩頭,聲音沉穩(wěn),“當(dāng)然,如果大將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追問。我只要好好守護好大將——這就是我需要考慮的全部?!?br/>
他十分清楚作為一振刀的本分。恪盡職守,從不逾越。明明身為短刀,卻和本丸里那些愛鬧愛玩愛撒嬌的其他短刀一點不一樣。
鶴丸:“誒誒?你們在說什么好奇不好奇的呀?我也想聽……”
以及這位……明明身為太刀,卻有著一顆愛鬧的短刀心!木蒔無語地瞥了一眼身受重傷還不消停的鶴丸,干脆把簍子蓋蓋上,直接將鶴丸的抗議關(guān)在了里面。
一方面對于藥研的信任既是感動又是愧疚,另一方面木蒔也清楚地意識到,不論是外傷還是中毒,以及真劍后體力的透支,都在宣告著這振四花太刀已經(jīng)接近極限。
不僅是他,木蒔自己的體力也有些不支了,或許眼下只能暫時返回本丸重新調(diào)整。
可是緣一的消息依舊是她心心念念的首要目的,這會正巧碰到鬼殺隊的人,于是她便結(jié)束了和自家刀劍的悄悄話,向等候在一旁的二人旁敲側(cè)擊起來,想著至少趁此機會問些情報。
結(jié)果這位鬼殺隊的老者竟然表示和繼國緣一是舊識,這些年還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
“我們家是賣炭的,我姓灶門,緣一先生五十多年前曾從鬼的手中救過我們一家。他是一個偉大的人,只可惜不受人理解,不然也不至于離開鬼殺隊…”老者,便叫灶門炭吉,說起好友滿心感慨,“緣一大人年老了,為報答他的恩,我們偶爾也來鬼殺隊幫忙。只是咱們年紀(jì)也不輕啦,不比那些身強力壯的,有時候只能像這樣干些后勤工作……這位是我的大女兒,百合子,也是鬼殺隊后勤部的?!彼榻B了一下身旁的女子。
木蒔的呼吸微微急促,連忙又追問道:“那請問前輩,知道緣一他現(xiàn)在在哪?可安好?”
灶門炭吉好奇地打量了她眼:“小姑娘是認(rèn)識緣一先生嗎?恕我直言,緣一先生避世隱居前小姑娘應(yīng)該還沒出生吧?能否告知可是他什么人嗎?”
木蒔啞口無言,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說辭來為自己解釋,只得抓住對方話語中的其他關(guān)鍵信息:“隱居?”
“是啊,緣一先生也是個可憐人,年輕的時候,才成婚沒多久的妻子便被鬼殺掉了,連帶著肚子里還沒落地的孩子……這也是他加入鬼殺隊的契機啊,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之后連他的兄長都……”
灶門炭吉說到這便沒再說下去,最后只結(jié)了個尾:“他獨自游歷多年后便隱居山中了,我偶爾也去陪他喝個茶?!?br/>
而木蒔已經(jīng)整個人僵掉了。
緣一他……有了妻子,還有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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