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元小旦的愛,蘇起拿在手上卻極燙無比,在大舅子面前,自己簡直就是那個吃軟飯的正主了。
“太子殿下,小王子……他怎么樣?”蘇起現(xiàn)在先不解釋,元小旦不經(jīng)過他的同意就一股腦地將東西硬塞給他,他也只能和元小旦去說。總是他們兩只螺之間的事,關起門來說就行了,他不會蠢得去和太子殿下?lián)砹?zwnj;爭。
太子一揮手,抱著狗子的那位侍衛(wèi)便將狗子遞給了蘇起,蘇起這才能伸出兩手接了過來。
蘇起看到太子又一揮手,他的侍衛(wèi)們都退出了店里,他掀開毛巾,輕輕推開了田螺蓋,看到了昏睡中的狗子,小臉又變成了慘白慘白的,把蘇起心疼壞了。
“三弟……他,突然發(fā)病了,他變成小螺前,讓我把他送回你這里?!碧舆€是第一次見元小旦發(fā)病。
親眼目睹,要說不震驚是假的。
那是他的親弟弟,從小被他寵在手心里的小不點。
“謝謝太子殿下!”蘇起看過了狗子,再用毛巾將他包了起來,兩手摟在胸前,就站在那里等太子殿下示下。
太子看到了元小旦發(fā)病,肯定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有所作為,只是不知道他會對元小旦如何安排。
“下午三弟發(fā)病后,我秘密召集了專家會診,但……”果然,太子就說起了元小旦的病。
他不去為難蘇起,一方面是元小旦的袒護,一方面便是元小旦的病情了,因為好像只有在蘇起這里,元小旦才會恢復正身。
蘇起站著不動,只低頭看著懷里的狗子,仿佛狗子才是他的全世界。
“專家們對此束手無策。”太子的視線集中在蘇起身上,他看到了蘇起眼中對狗子的憐惜和心疼不似有假。
而他接過狗子摟進懷里的動作,好似做了千百遍,是他們兩個在日常生活中天長日久相處出來的一種默契。
其他螺都插不進手的默契。
這一刻,太子好像明白了元小旦這么執(zhí)著于蘇起的緣故了。
相識于微識,相守于經(jīng)年。
相濡以沫的他們彼此早已經(jīng)認定。
“元小旦讓我去問了他的外公,據(jù)說家譜里有記載這種特殊病?!碧K起實話實說,但凡有希望能治愈元小旦的事情,他都會說出來,與太子共享。
舉國之力和舉他一螺之力,倒底是不同的,他不能承受失去元小旦之痛,相信太子殿下也不能。
“哦?我外公?他神龍見首不見尾,居然能讓你找到?”元小旦的外公也是太子元承的外公,這么多年來,他們到底是因為王后和他的外公有很深的隔閡。
“小王子知道他外公的地址,我?guī)ё兂尚÷莸男⊥踝由?zwnj;門求醫(yī)了。”蘇起和大舅子互通有無,一起為元小旦的病共同努力。
“在哪?”太子問蘇起,不過他并不抱希望,因為他深知他外公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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