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邢國公府第一次如此開府見客,讓大家看見了邢國公府隱藏的的富貴。
邢國公府的男人似生來專情,娶了妻子之后很少有旁人,也造成了邢國公府雖然富貴,但一直人丁不興,人丁不興雖然有壞處,但也讓邢國公府的財富一直累積在嫡子嫡孫的手中,并無被敗掉的基業(yè)。
眾人喝著從江南而來難得的美酒,一半心思卻放在了這歸來的明珠身上,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模樣。
沒過一會兒,邢國公和刑白崧走了出來,他們兩人看向了另外一邊,很快,大家便見一個紅衣少女扶著江氏走了上來。
見到那紅衣少女的臉,大家嘩然,只怕過了今天,邢國公府出了一個美人兒的消息便要傳遍京城的貴族圈子了。
這少女長著一雙會笑的杏眼,氣質(zhì)輕靈,燭光照射之下,她容色晶瑩,如美玉生輝,見了大家,她微微揚起了唇,笑的燦然生光,一開口,便是清脆動聽,“刑堯堯見過各位貴客了。”
邢堯堯話音剛落,這宴席場子詭異的安靜了片刻,這邢國公府真的命好,遺失了的女兒,這么多年從未蒙塵,還是如此熠熠生輝。
邢堯堯聽了這片刻的安靜,有些不安的眨了眨眼睛,難道自己的禮數(shù)還是沒有達到這京城貴族圈子的要求?
江氏敏感的發(fā)覺了女兒的不安,只捏了捏她的手以做安慰。
“這么漂亮的姑娘,難怪你父母這么多年都惦記你?!弊谏鲜椎囊粋€臉圓圓看上去十分有福氣的夫人笑著與邢堯堯說道,“在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br/>
江氏與這位夫人極為熟悉,她似憶起了當(dāng)年,笑著與她說道:“當(dāng)年你一見堯堯就十分喜歡,還說要做她的干娘?!痹诖罅撼?,有為剛出生的小嬰兒認干娘的習(xí)慣。
“是啊,這一晃眼都這么多年啦?!蹦俏环蛉肃皣@道,她從左手上褪下一個玉鐲,“這玉鐲也陪伴了我許多年,也算沾染了我的一些福氣,今兒便送給堯堯吧。”
那玉鐲水色極好,一看便是這位夫人隨身帶了許多年的,邢堯堯不好上去接,只看了看江氏。
江氏眉眼帶笑:”怎么?你程姨給你的,你還不接么?”
江氏既然開了口,邢堯堯便爽快的接過了那玉鐲,如今天有些冷了,這玉鐲在邢堯堯的手腕上微微發(fā)著溫?zé)?,就算是不識貨的普通人,也知道,這玉鐲絕非凡物。
邢堯堯與程氏行了一禮道:“多謝程姨?!?br/>
邢堯堯這落落大方的模樣惹得程氏對她看了又看,她笑著與江氏說道:“原本還想將堯堯認回來做女兒,如今我卻覺得,也許我們還有旁的緣分。”
邢堯堯不知道程氏的意思,而江氏卻是懂了的,程氏的大兒已經(jīng)成婚,但還有一個小兒,他有著神童之名,如今與堯堯年紀正相仿。江氏與程氏是手帕交,對于程氏的性子,江氏十分了解,若將堯堯交到她的手上,她是放心的。
程氏身邊還有一個長得嫻靜的姑娘,她眉心一點朱砂,看上去格外的清麗,她對堯堯眨了眨眼道:“妹妹今兒好漂亮,這眉心的花鈿讓我都移不開眼睛。”
“這花鈿是母親從江南為我訂制的,我那兒還有一些,姐姐喜歡什么花,我遣人為姐姐送到府上?!毙蠄驁騽倓偸芰顺淌系拇蠖Y,自然對程氏的女兒也十分大方。
程巧玉見邢堯堯的模樣,心道,這位從外邊回來的小姐,居然比那位假高貴的表小姐要好上不少,這難道是血脈的緣故?
今兒是將邢堯堯介紹給大家的宴席,江氏也不好與程氏說的太多,她對程氏歉意的笑了笑,又看向了別的夫人。
上來與邢堯堯說話的夫人不少,不管她們對邢堯堯如何觀感,想的是什么,通通都從身上褪下了首飾送與了邢堯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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