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你扯淡呢。黑幫怎么可能對三個世紀(jì)前的生化武器感興趣？他們又沒在打仗。”

    “或許她覺得他們能幫她把那東西賣給軍方。她可以按比例抽成吧。”

    “但她說的不是這話。你才跟我說過，她說那東西他們用得上。”

    他抬頭盯著我，“是啊，也許吧。我不清楚。我可不像你那樣，有那么好的記憶力。我記不清她究竟是怎么說的了。而且我他媽根本不在乎。就像他們給完介紹費(fèi)后說的那樣說的，這事已經(jīng)跟我沒關(guān)系了。”

    我轉(zhuǎn)身走開，后背靠在墻上，心不在焉地檢查著手里的破片槍。我借助眼角的余光看到，他還坐在床上的那個位置。我呼出一口氣，感覺壓在心頭的大石剛剛挪走，就又再次壓下。

    “好吧，黑豹。還有幾個問題我想知道，別緊張，很簡單的問題，然后我就不打擾你了。他們找來的那個像我的克隆人殺手，他追捕的是卓雅，不是我，對吧？”

    他咂了咂嘴，那聲音幾乎被屋外傳來的音樂完全蓋了過去。

    “他在追捕你們兩個。田老大因?yàn)槟銓e朋做的事打算要你的命，但確實(shí)，如你所說主要的目標(biāo)并不是你?！?br/>
    我陰郁地點(diǎn)點(diǎn)頭。

    有那么一會，我心理的懷疑是，我還以為卓雅昨天去朝陽市的時候不小心露了蹤跡。比如跟不該說話的人說話，被監(jiān)視攝像頭捕捉到了蹤跡，總之做了些敗露行跡的什么事，讓那些家伙仿佛如狗隨行那樣追蹤而至。

    但聽黑五這么一說，看來事實(shí)并非如此。

    事實(shí)更簡單，也更糟糕，他們是因?yàn)槲以诤翢o防護(hù)的情況下瀏覽朱丹的資料追蹤過來的。自從出了狀況以后，他們肯定一直在監(jiān)視全球的數(shù)據(jù)流向。

    而我徑直踏進(jìn)了他們做的陷阱里。

    這事干的……

    我面露苦相，“這件事是田老大負(fù)責(zé)的嗎？”

    黑豹猶豫起來。

    “不是他？那幕后主使又是誰？”

    “我不曉得……“

    “別想騙我，黑豹?！?br/>
    “大哥，你信我，我他媽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誰，可我知道那個人的地位很高。我聽說屬于第一家族，東海的王家核心情報衛(wèi)隊(duì)的?！?br/>
    我心里平衡了些。這么說給我找麻煩的不是黑幫。

    還好，我還沒掉價到那種程度。

    “你知道那女特工叫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