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和連翹倆個在屋里翻箱倒柜。
把過去從小到大的舊衣服、被褥一件件收拾起來,分類打包好,堆滿了屋子。
不僅如此,府上各處都在進(jìn)行春節(jié)前的大掃除,這次的舊衣物被全部清理了出來,庫房里一下子空了一大半。
衣物整理好,阮安安又吩咐府上的小廝們把這些東西全部搬到府門口的幾輛馬車上,然后,她坐上一頂小轎,在阮懷讓的護(hù)送下,帶著載滿物資的車隊(duì)來到城郊城隍廟。
孟婉珍也帶著家仆運(yùn)著物資和她匯合。
這是倆人之前商量好的,把府上經(jīng)年累月不用的東西全部收拾出來捐給城郊的流民。
阮安安留下幾個小廝和城隍廟的小和尚分發(fā)物資。
東西很多,足足發(fā)了一整天才保證了每個流民都有過冬的棉被和衣物。
這期間,阮安安和孟婉珍、阮懷讓、桃兒四人和在柳生房中喝茶。
柳生很感激她們?nèi)绱丝犊畮椭髅?,阮安安毫不在意道:“小事,小事,關(guān)鍵是,桃兒的病好了。”
她意有所指,柳生不甚明白,迷茫地看向桃兒,問:“桃兒姑娘病了?”
孟婉珍和桃兒心照不宣,低頭一笑。
阮懷讓以為桃兒見了柳生后病就好了,心下甚是安慰,樂呵呵道:“可不是,桃兒前些日子病的很嚴(yán)重,嚇壞我們了?!?br/>
阮安安這次來,看到廟一邊的木棚又搭起來不少,問:“又來流民了?”
柳生沉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今夏江淮洪水,淮河兩岸的百姓背井離鄉(xiāng)逃難,水災(zāi)剛平,還未來得及返家,四川一帶又發(fā)生了地震,這幾天,逃難的百姓陸陸續(xù)續(xù)到了京城,沒有京城的文牒,只能在這里搭棚安家?!?br/>
阮懷讓接話道:“今年真是不太平,昨兒個我還聽二哥哥說,北邊古寧國又蠢蠢欲動了。”
阮安安聽了大吃一驚:“古寧國不是早年被冷面閻羅打趴下了嗎?”
柳生:“冷面閻羅?霍小將軍?”
孟婉珍噗嗤一笑。
阮懷讓對自家這位二姐姐不像別的大家閨秀那般不懂政事、謹(jǐn)言慎行,相反總是口暴金句、談天說地早習(xí)以為常,接著她的話答:“古寧國的老國王被霍小將軍打敗后不久就一命嗚呼了,新接班的兒子聽說比他老子出息,日夜操練兵馬,就為了報仇?!?br/>
阮安安不解:“民生呢?他們百姓不活了?”
阮懷讓剛從二哥哥阮懷璧那聽了一肚子干貨,這會兒侃侃而談:“據(jù)說新國王搞了一個什么政策,全民皆兵,將百姓編入兵營,隨時操練。他們那兒主要是放牧,又不像中原有農(nóng)耕,一邊隨水草遷徙一邊練兵,別說,幾年下來,頗見成效?!?br/>
孟婉珍聽得一頭汗,小聲道:“那,那,豈不是又要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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