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可有什么想法?”
現(xiàn)如今,廉止是極其相信商涼玥的醫(yī)術(shù)了。
所以,他說這許多,他相信她定有想法。
商涼玥勾唇,把信折好,臉上是淡淡的笑,可這笑怎么看怎么讓人毛骨悚然。
“師兄,這南伽誰最可惡?”
廉止一頓,眼中浮起疑惑,“弟妹為何有這一問?”
這話題著實跳的快,讓人摸不著頭腦。
商涼玥‘哦’了聲,“沒什么,就是南伽這般不光明磊路,咱也就不必光明正大?!?br/>
廉止腦子里頓時劃過什么,說:“你想給南伽的朝臣下毒!”
商涼玥頓時笑的人畜無害,“師兄這話說的,咱們只是禮尚往來而已。”
正好,她的新毒藥快練成了,正缺人試藥。
現(xiàn)下有的人了。
深夜,岷州。
破敗的寺廟。
天冷了,蟲鳥也銷聲匿跡了。
四周靜悄悄的,寂靜無聲。
寺廟里,那一百一十五個百姓在寺廟里住下。
每日有人來送飯,送衣物,他們?nèi)缙匠R话闵钪?br/>
只是不能出寺廟。
但只要不出城,于他們來說都很好。
所以這一百一十五個百姓在這里面很安穩(wěn),什么都未發(fā)生。
而此時深夜,他們早已熟睡,寂靜中都能聽見這些人的呼吸聲,打鼾聲,甚至是說夢話的聲音。
然而在寺廟的屋頂上卻站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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