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翡用被子蒙住頭,雙眉皺了起來。傅云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令他不禁十分憂慮對方的菊花情況。他大學(xué)的室友就飽受痔瘡之苦,其狀之慘令人不忍卒視。這種病可拖不得啊。
傅云瑯憂愁地看著被子底下的葉翡,一時愁腸百結(jié),真想把什么都坦白開來。但是何醫(yī)生說了,他給葉翡整出來的病還得他自己開解,不能半途而廢。
他隔著被子摟住葉翡,輕聲道:“睡吧?!?br/>
葉翡拱到他懷里,貼在傅云瑯懷里,道:“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真得了就跟我說吧,我?guī)湍闵纤幇??!倍嗄晟纤幗?jīng)驗,包您藥到病除!
傅云瑯無奈:“你能不能也不要總覺得我有病?!?br/>
“可你比我真多了,你自己算算你在里面蹲了多久?”葉翡眉頭一皺,質(zhì)問道。傅云瑯下午收的快遞也十分可疑,那個小方盒里裝的不會是馬應(yīng)龍吧。
傅云瑯瞥了一眼時鐘的數(shù)字,心虛了一半:“下次不會了。”
葉翡翻身起來,嚴肅道:“你那個的時候痛不痛???那啥的顏色正常不正常???平時有沒有什么異樣?。俊彼幻嬲f一面把燈打開,推了推躺著的傅云瑯:“不行,你得給我看看?!?br/>
傅云瑯真是操了:“睡吧!明天還得看??!”
他愈是遮掩,葉翡愈是覺得不安。他一把把被子掀開,目光熾熱地盯著傅云瑯的屁股:“翻身,快點?!?br/>
傅云瑯把葉翡摁回床上,語氣平平道:“學(xué)長這是想出新法子來找操了?辛苦了啊?!?br/>
葉翡聞言,給他氣笑了:“不用嘴硬,你就裝吧。”
“*?!备翟片樔虩o可忍地掰開他的腿,把雞巴捅了進去:“我真無語。”
兩人來了一場久違的angrysex。最讓傅云瑯惱火的是,操了一半的時候葉翡趁他不注意摸向了他的屁股,目標(biāo)明確,直奔中心。
“葉翡!你干什么呢?!”
葉翡被吼了,氣得大翻白眼,這輩子沒這么生氣過:“你屁股我摸不得???那么大聲干什么?我告訴你啊你不用裝,等以后開刀有的是你受的——啊——哈啊——你媽的傅云瑯、等你臥病在床那天,我一定、會、狠狠嘲笑你……呃……”
他被操得哭出聲,手指都忍不住微微痙攣起來,大開的雙腿間流滿淫液,一邊挨操一邊哭:“你討厭死了!啊啊??!”
傅云瑯不想解釋了,隨便他罵,胯下的肉具在穴眼里有力地進出。顫抖的花瓣表面覆滿了水,粉色的肉縫上反射著黯淡的光。穴縫底下的花穴被撐開了圓洞,艱難地迎合著肉棍的進出。
裹在陽具上的皮肉被操得不住抽動,強烈的快感從肉道間迸發(fā)而出。葉翡的淚水流了滿臉,水潤的紅唇還在不住地張合:“太深了……頂?shù)阶訉m了……你、你討厭死了……嗚嗚……”
龜頭在嬌嫩的宮口熟練地頂弄,腺液與淫水混合在一起,源源不斷地被痙攣的肉道擠出來,浸得腿間全是水汪汪的淫痕。葉翡被操得沒力氣罵人了,只好虛軟地抱著膝蓋,手指搭在腿彎處,不時抽噎一聲。
“呃呃……”
陽具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深深地埋進了子宮里。葉翡攏著腿,像一條被魚叉刺了個對穿的白魚,下身壞掉似的噴水,連淺粉的尿孔都張了張,滴出幾滴淡黃的液體。
傅云瑯用手指捏玩著他無力合攏的尿孔,喘息著說道:“與其擔(dān)心我,學(xué)長不如操心操心自己,別以后走著走著路都會失禁尿出來,不得不穿上紙尿褲出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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