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瑯真想笑。迷戀了好多年的人此刻就窩在他懷里安睡,胸腔一起一伏,讓人聯(lián)想到風平浪靜時海面上的波濤。
葉翡枕著他的手,微垂著頭,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被汗黏在一起,在眼瞼上灑下一小塊扇形的陰影,眼角還沾著沒擦干的水跡。兩道長長的淚痕攀過臉頰,向唇側(cè)延展過去。顏色淺淡的雙唇忽爾動了動,微抿在一起,看上去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傅云瑯伸出指尖,輕輕扯動著葉翡繃起的唇角。他愉快地猜想著葉翡醒來可能的反應——他會驚怒嗎?會惡心嗎?會像被人操大了肚子一樣,不受控地嘔出來嗎?還是會悄摸摸地藏起一片鋒銳的瓷片、玻璃或是別的什么,計劃著給他來一刀、然后趁機跑出去嗎?
不管發(fā)生什么,他都已經(jīng)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傅云瑯不再多想,放下葉翡,站起身,去接了些水,又拿了一些工具和藥物,開始清理起那只被射了太多的雌穴。
葉翡無知無覺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全被剝干凈了。雪白的屁股渾圓而滑膩,上面流滿了白精,腿根處的軟肉堆起一點褶皺,與深粉色的大陰唇擠在一處。被操得有些松弛了的雌穴全然褪去了青澀,變得又紅又腫。大陰唇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圈,被摩擦了上千遍的小陰唇腫得更不像話,邊緣都被燙得蜷縮起來了。
傅云瑯先用熱毛巾幫他擦了擦身,又戴上一次性橡膠手套,像拆解蟹殼一般,掰開那只燙熱無比的熟穴。被操得合不攏的肉批豁開兩指寬的小洞,往外吐出淫亂不堪的半透明濁液。再往里,就是被奸到紅腫的肉道與子宮,從穴口處隱約能窺見那些軟肉正縮在他的身體內(nèi)部,隨著呼吸微微痙攣著。
葉翡不安分地動了動,腿部覆著的肌肉隨之抽了抽。傅云瑯安撫似的捋了捋他的膝彎和小腿,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同步?jīng)]入他的穴眼,發(fā)出清亮的水聲。
“唔……”
葉翡迷迷糊糊地悶哼一聲,下意識地想絞起雙腿,又一下子軟了下去。傅云瑯用兩根指頭撐開那處嫩洞,一大股白精就從肉道里噴涌而出,蜿蜒地流到臟兮兮的屁股上。
傅云瑯擠了點清潔用的藥劑,耐心無比地揉搓起肉道里那些藏滿了精液的褶縫。淫水接連不斷地肉道里冒出來,流得他滿手都是,滑膩得不像樣子。
葉翡的臉漲得通紅,大腿內(nèi)側(cè)的肉不自覺地纏上去,摩挲著傅云瑯的手臂,好像要祈求更多的撫慰。而傅云瑯卻像沒感覺到似的,手指在穴眼里淺淺地進出著,捅出絲絲縷縷的淫水和白精。
“呃、呃、啊……”
葉翡喘息著輕哼,軟塌塌的雞巴又有了挺立的跡象,被咬玩得發(fā)腫的陰蒂也愈發(fā)膨脹起來,每一根毛細血管和神經(jīng)末梢都在哀求著更多的刺激。爛熟的穴肉無意識地推擠著,肉穴內(nèi)的淫液漸漸變得透亮,從陰唇內(nèi)一滴一滴落下來。
傅云瑯看里頭的東西流得差不多了,便抽出了手指??仗撓聛淼年幍澜g了絞,顯出一片深紅的淫靡景象。一根頂端圓潤的木刷旋即頂?shù)搅怂伤傻难谔帲娲耸种?,一寸一寸頂進了更深處。
“啊!”
葉翡的腰身驟然拱了起來,露出難受的神色,像是要醒過來,卻被古怪的肉欲裹挾得愈發(fā)昏沉。他張了張口,聲音小得像貓叫,不知道是推拒還是索取。
傅云瑯握著木柄,一點點捅了進去。這根木刷柄端比他的陽具稍細一圈,所以插入的過程還算輕易,只是刷毛擦過肉道時,讓葉翡不堪承受地撲騰起來。一股腥甜的液體順著棍身緩緩滾落,讓整只木刷都變得滑溜溜的。
傅云瑯將木刷握緊了些許,逐步捅開宮口,沒入了子宮。刷毛一蹭到子宮處的軟肉,葉翡整個人就開始細細地哆嗦——他的子宮敏感得出奇,現(xiàn)如今卻被人當作器具似的刷洗起來,仿佛變成了一只松垂的肉套。
葉翡難以忍受地踢蹬著腿,想要躲開這要命的折磨,小腿卻被人抓在手里,動彈不了分毫:“別、不行、走開……那里不能……!”
傅云瑯置若罔聞,仍緊握著木刷,在流滿白精的宮腔里抽送。柔軟豐厚的刷毛浸了水,變得硬了些許,每從嬌嫩的子宮壁上刮一下都會產(chǎn)生莫大的刺激。剛被陽具剛剛開苞的嫩批完全頂不住這種對待,在小腹里不斷地抽動痙攣,嫩肉在細致的刷洗下瑟瑟發(fā)顫,卻又緊緊地裹纏在刷柄上。
“滾啊……我好難受……”
葉翡意識混亂地哭叫著,難得的被逼得罵了人。傅云瑯新奇地挑了挑眉,溫聲道:“學長別生氣,洗不干凈會生病的,洗完就讓學長好好休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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