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解藥的地方,武功高強(qiáng)之人都難以進(jìn)入,他既沒武功,又沒身份,那兩片金葉子,也只夠探聽去路的。
就算是知道了地方所在,也無法進(jìn)入,更不能硬闖,便想辦法把這個消息傳給了端王。
端王一得到消息,即刻和蘇木一同前往。好在那地方離上京并不遠(yuǎn),若不然即使得到了解藥,趙清音也沒命了。
三日后,端王帶回了解藥,把奄奄一息的趙清音從鬼門關(guān)撈了回來。
清醒后的趙清音,第一眼看見守在她床邊的魏承越,眼窩深陷,面頰消瘦,用一雙欣喜關(guān)切的眼睛看著她。
“長寧,你真的嚇?biāo)牢伊???br/>
趙清音有些疑惑,魏承越對她好像有些過于在乎了,而且他喊她長寧,卻不自稱為朕,還真是稀奇,不會是這兩月相處,把原先對自己的那些感情,都轉(zhuǎn)移在如今的“長寧”身上了吧。
嗯……她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好事,之前還不是信誓旦旦,結(jié)果呢。
“陛下,這是怎么回事?”趙清音故作不知,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魏承越。
“長寧,你中毒了?!蔽撼性綋嵋幌滤~前的發(fā)絲,“只是,還沒找到下毒之人,不過你放心,一定會找到的?!?br/>
趙清音一聽就明白了,背鍋的人還沒出現(xiàn)。她不急,添一把火,然后靜靜看著事情究竟會怎樣發(fā)展。
“陛下,臣妾在宴會前幾日身子略感不適,偶有頭痛,想著是沒睡好,便沒在意,誰知宴會當(dāng)天,彈奏之時,不知怎得頭越來越痛,眼睛也看不清了,琴弦突然斷了,似乎是劃傷了臣妾手臂,那一瞬間,便沒了意識。”
她知道以徐良的醫(yī)術(shù),定然能診出她先是少量中毒,宴會之時大量沾染了毒粉以致吐血暈厥。
徐良站在魏承越身后,聽見趙清音如此說,立刻道:“這七星海棠和九品紅花的毒性確實如娘娘所言,之前許是微量沾染,宴會那日則投入了致死的藥量。”
“長寧,那把七弦琴你很喜歡嗎?日日都彈奏嗎?”魏承越語調(diào)溫柔,帶著小心的詢問。
“很喜歡,幾乎日日都彈奏?!?br/>
魏承越握起她的手,“給你換一把可好?”
趙清音偏著頭,明知故問,“為何?”
“蘇木查出,你那把琴的琴弦上抹了毒藥,斷弦也是故意有人做了手腳?!?br/>
當(dāng)然是故意的,宴會上,那琴弦就是用她袖中藏著的匕首割段的,這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功,只需將匕首在袖口露出一個小尖即可。
她下意識摸了一下袖口,匕首已經(jīng)不見了,她想,應(yīng)該是讓王貫?zāi)米吡恕?br/>
這些事,都是宴會前她與王貫商量好的。
而割斷的那根琴弦她完全可以避開不劃傷手臂,卻偏偏重重迎了上去。這毒藥果然是即刻斃命的毒藥,當(dāng)她的血液浸染了毒,再加上她之前服入體內(nèi)的,一下子就吐血暈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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