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要我死?”趙清音佯裝痛心的樣子,“我自入宮以來,與人為善,這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不明白?!?br/>
魏承越一把攬過她的肩頭,“從今往后,我會好好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任何傷害?!?br/>
等等,這話怎么聽著這么熟悉呢,趙清音猛然覺得心一揪一揪扯著疼。
“長寧,你說你沒有父母,是自小就生活在月肅國嗎?”雖然他已經(jīng)能斷定長寧就是阿音,但還需要進步一核實。
趙清音一聽,警惕了起來,魏承越不會是派人去月肅國調(diào)查她了吧,她是幾月前才到月肅國的,月肅國君認義女和親這件事,月肅朝中的朝臣也都知道。
只是她的過往不能細究,若魏承越再問詳細些,她豈不是要露餡。
為了不暴露身份,她只好繼續(xù)說謊話。
“我不太記得小時候的事了,有次受了傷清醒過來就忘了很多事,他們告訴我,我本是月肅宮中舞姬,后來國君決意要同大昱和親,就認了我為義女?!?br/>
這個謊話,趙清音認為說的天衣無縫。
魏承越一聽,這不正印證了自己的想法嗎,他忍住心底的激動,說道:“記不起來的事就不要再去想了,安心待在朕身邊吧。長寧,餓了沒?”
“三福,讓御膳房準備些清淡的吃食。”
趙清音轉(zhuǎn)頭看見桌案上的奏折,“陛下這幾日一直在這里?”
高三福馬上道:“娘娘有所不知呀,陛下日夜守在娘娘身邊,擔心的吃不下睡不著?!?br/>
趙清音低頭道:“臣妾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事了,陛下回紫宸殿歇息吧,若因為臣妾耽誤了國事,罪過就大了?!?br/>
“別這么說,阿……”魏承越停滯片刻,“長寧,我們來日方長,不論你在月肅國有沒有心儀之人,不論你喜不喜歡朕,都沒關(guān)系,總有一天,朕會讓你心甘情愿留在朕身邊。”
趙清音心頭一緊,說不上是什么感覺,魏承越這是明確地告訴她,對她有情嗎。那究竟是對月肅國的長寧公主有情,還是因為長寧是阿音的替身才移情的?
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不重要了,按道理來說,她應該高興,得了魏承越的情,就能有更多的賞賜,就能探聽到更多的消息,就能仗著他的寵愛做更多的事情。
理智告訴她就應該要這樣做,可是心里就像是擰巴著什么,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她點點頭,“陛下,我覺得很累,想再睡一會。”
“好,你休息吧,一會醒了別忘了吃些東西?!蔽撼性接址愿赖溃骸叭?,這幾日關(guān)雎宮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調(diào)撥?!庇洲D(zhuǎn)頭看向蘇木和端王,“走,去書房,究竟是誰下的毒,定要查出來。”
魏承越一行人走后,趙清音簡單喝了碗粥,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了王貫。
“那匕首你藏好了嗎?上面的毒去掉了嗎?”趙清音坐起身小聲問道。
王貫蹲在床邊,一臉擔憂,“這些事娘娘不用操心,奴才都辦好了,只是……只是,娘娘下次能不能別再做這樣危險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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