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貓白白不高興了,可從來沒有手下留情。
“蘇久央?”
明卿小聲試探地問了一句。
倒是女人沒什么反應(yīng),就像是來度假的一樣,就快要瞇過去了。
“以前我們一起選秀的時候,你說有一天終將要站在頂峰……”
依舊沒反應(yīng)。
明卿泄氣了。
她也不敢太大聲,在修真界,都是強者為尊。
她如今除了師承,也沒底氣,自然就放低了姿態(tài)問:“敢問前輩,怎么稱呼?”
女人睫羽輕顫了幾下,說道:“單名一個九字?!?br/>
話一出,明卿的心神也跟著顫了顫,“久?九?哪個久?”
光這一個字,她就能聯(lián)想很多。
因為那只貓,也叫九。
當年她認識那只貓時,才剛接任一線宗,成為一線宗第十任宗主,鬼使神差的,她就給貓起了個九九的名字,以此紀念第九任的師父。
而今,似也沒過多久,卻又像是歷經(jīng)了千百年。
明卿回神,又看了看面前的女人。
她自己都給劈死了,恐怕那只貓也沒什么好運。
何況,就算貓沒死,化為人形,修煉到現(xiàn)在,成了面前這個女人,那也應(yīng)該不會不認識自己啊?
卿抱著一線希望,但越看對方那樣,就越覺得,希望渺茫。
畢竟,貓白白人和她相處那么久,可沒有承認過她。
之前自己是個奴,現(xiàn)在恐怕就是個孫子。
“前輩?”明卿喊了一聲,對方的美目只是些微地抬了抬,滿是不耐煩的樣子。
就像是在問,你怎么還不走,擋著我曬太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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