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洛乘風(fēng)的實力真的很強,他的雙手輕飄飄這么一推,那些人一個個都是腳下踉蹌,下一刻,仿佛被一場颶風(fēng)刮走一般,匆忙而又迅捷,而他們離開的模樣,一點都沒有飄然之感,反倒像是幾只張牙舞爪的鬼,詭異又可笑。
望著那些人離開,在大廳中的眾人都忍不住笑了,這是自豪的笑,也是鄙夷的笑,自豪星嵐宗有這樣的高手,鄙夷對方的狼狽逃竄的模樣。
一直到那些白衣人再也看不到背影,這時候,所有的人都收回了目光,一個個望著洛乘風(fēng),當(dāng)然,還有人身邊不遠處的的謝長老,先是靜默了半晌,響起了一片歡呼聲,如果說先前林皓雪對星嵐宗的影響,這是隱形的,是精神層面的,那么,謝老與洛乘風(fēng)這兩人對星嵐宗的影響則是顯形的,是實力層面的,也是最顯而易見的。
剛才,在幾名白衣人的挑釁之下,所有人都內(nèi)心生出了懼意,一個個暗自退縮,因為對方的實力太強了,如果不是因為謝老與洛乘風(fēng)兩人出面,給了那些虛張聲勢之人一個教訓(xùn)的話。
說實話,即便是星嵐宗現(xiàn)在入駐了不少的強者,他們依然心中沒底的,也正是因為如此,謝老與洛乘風(fēng)這兩人在星嵐宗的就顯得格外重要,眾人呼啦一聲,都圍到他們的身邊,一個個套近乎,希望能夠和這兩位高人認(rèn)識一下。
“好了好了,別在這吵吵鬧鬧的,像什么樣子?”誰曾想到,就在眾人驚嘆熱絡(luò)之時,謝老卻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他那蒲扇一般的大手,道,“丫頭還在休息呢,你們要是吵醒她可怎么辦?”
“呃!”眾人都是一怔,面面相覷,對謝老這句話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林皓雪分明是昏迷,怎么就被他說成睡覺了呢,再說了,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人一般都是他們自身身體的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問題,這又怎么可能因為外界的聲音就會醒過來?
謝老這話,說的也太那個面前了,太與現(xiàn)實脫軌了吧?他是不愿意與他們交流呢,還是不愿意呢?這也太自負(fù)了吧?
可是,回想起剛才謝老那蒲扇一般的巴掌,還有他非凡的實力,眾人即便再有太多的疑惑與不悅,在這一刻,卻是誰也不敢說什么,只是暗自腹誹,自我安慰,高人就是高人,高人的思維方式就是與常人不一樣,不能像對待常人那樣。
“還待在這里干什么,難道還想要繼續(xù)吵?。 笨粗車娙艘粋€個神色古怪,站在原地,一動都不動,謝老的眼睛一瞪,又開始斥責(zé)道,“還不趕緊滾開!”
這話說的很不好聽,也很不客氣,眾人一個個都心頭升起了怒意。
在場的這些人中有相當(dāng)一部分是因為林皓雪的緣故來到這個地方的,他們一個個實力都挺強的,飽受周圍人的吹捧與敬服,當(dāng)然,這些人也是自視甚高的,可是,現(xiàn)在卻被人這么訓(xùn)斥道,即便他們都想要離開,也不得不停下來,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面子上也太掛不住了吧,于是,一個個站在原地,依然沒有動,場面出現(xiàn)了短暫的僵持。
還是新任宗主劉長青出面,他看了看臉色鐵青的眾人,立刻上前幾步,站在一個較高的臺子上,對眾人舉手作揖,笑容可掬地說道,“諸位,今天請你們來這里呢,是因為圣靈宗的挑戰(zhàn)這件事情挺讓人頭疼的,幸好,現(xiàn)在被解決了,長青在這里謝過諸位!”
說到這里,劉長青對著眾人再次重重地行了一禮,態(tài)度誠懇,行為謙和,一點都沒有身為一宗之主的架子。
眾人剛才被謝老這樣呵斥,一時間都有些面子上掛不住,但是劉長青的此舉,可以說是給足了他們所有人的面子,這些外來的強者都心里舒坦了,也便借此下臺,一一對劉長青回禮:
“宗主客氣了,既然我們來到這里,自然不能容忍他們圣靈宗欺人太甚,這是我們的責(zé)任?!?br/>
“是啊,這也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宗主不需要謝我等?!?br/>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那么我們也就不多留了。”
“對,剛才似乎有點感悟,我們要回去消化消化?!?br/>
“告辭!”
這些人一個個客氣地回禮,然后一個個離開,但是,他們的言辭中并沒有提起,今日,他們其實什么忙都沒有幫到,雖然謙虛,卻也居功,認(rèn)為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就是對星嵐宗有功。
“諸位,請!”劉長青一直都是笑嘻嘻的,態(tài)度依然非??蜌猓粗@些人一個個告辭離開。不多時,原本密密麻麻的星嵐宗大廳,除了林皓雪等人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經(jīng)走了個干干凈凈,一個都沒有留下。
一直到最后的一人離開之后,劉長青這才收斂了笑容,還別說,一直這樣笑下去還真的挺費力的,需要緩一緩氣,他收了笑容,下意識地抹了抹自己額頭沁出的汗珠,這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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