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何以安停了下來,看向她。她并不笨,即便何以安不再繼續(xù)說下去,她也明白這意味這什么了。
既然龍冢的那種東西對于出生的龍族來說,有著莫大的好處,那么,九紋玄靈龍出聲沒有多久,難道不算是龍族的嬰兒?
“你是怎么看的?”她并沒有發(fā)表自己的意見,而是反問何以安的意見。
“那我們前往龍冢!”何以安揚唇一笑,語氣非??隙?。
“可是,”薛凌頂沒有感到驚喜,反而皺了皺眉頭,問道,“那么,對于龍冢的位置,你知道嗎?”
“我怎么可能知道?”何以安連連搖頭,說道,“雖然我能夠從典籍上看出來很多與龍族相關(guān)的知識,但是,終究只是紙上談兵,而且,我也根本就沒有來過這里啊,怎么可能知道?”
薛凌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不要開心的太早,何以安也會有不靠譜的時候。不過,真的不靠譜嗎?還是?
于是,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而是看向何以安,眉頭挑了挑。說實在的,她可從來不認為何以安是沒有辦法。所以,自始至終都是神情平靜地看著他。
“好吧!”在薛凌頂?shù)ǖ难酃庀?,何以安終于敗下陣來,他聳了聳肩,說道,“其實,也并不是沒有辦法?!?br/>
薛凌頂依舊看著她,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他。
“是這樣的?!辈辉俚妊α桧斦f話,何以安最終還是主動交代,道,“其實,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得到了一副地圖,很巧,就是關(guān)于無妄之海中龍冢的。”
果然如此?聽到這句話,薛凌頂頓時便有些無語,你這到底是在玩什么的啊?正要出口詢問,忽然聽到了外面有無數(shù)道聲音傳了進來,那是不少的水族成員,在這個龍宮的門外,難道,他們被發(fā)現(xiàn)了?
只聽見一個好聽的女子的聲音傳了進來,“哼,都是蟹鉗那個蠢貨,居然將那些圖謀不軌的人類給放了進來,現(xiàn)在可怎么辦才好?”
“現(xiàn)在還能怎么辦?還是找到人要緊,不然可就壞了敖大人的事情了?!边@是一個冷峻的男聲,語氣聽起來似乎平穩(wěn),但是,隱隱帶著幾分焦急。
薛凌頂在聽到著對話,下意識地看向了身邊的何以安,卻看到何以安遞給她一個不要緊的眼神,心情便莫名地安定了下來。
宮殿之外的那些水族再沒有說話,似乎在等著什么,很快,又是一陣陣水波滑動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更多的水族出現(xiàn)在這宮殿之外了。
與何以安對視了一眼,互相點點頭,他們兩個便什么話也沒有說,而是離開了原地,向?qū)m殿之外游去。
剛剛來到這個宮殿的大門,他們就看到了不少的水族成員,這些水族,形態(tài)各異,有蝦有蟹,有魚有龜,形態(tài)都很大。他們都聚集在龍宮之外,一個個臉色都帶著陰沉,神情間似乎有幾分焦急的神態(tài)。
為首的是兩個鮫人,一男一女,男的風流瀟灑,女的美麗動人,只一眼,薛凌頂便知道了,剛才說話的那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眼前的這兩個鮫人。而且,能夠看出來,這兩個鮫人在這些水族成員中的身份必定非凡。
薛凌頂?shù)哪抗庠谀潜姸嗟乃逯胁粩嘌惨?,然而,令她有些失望的是,她并沒有看到那位帶他們進來的蟹將軍,想起剛才聽到那兩位鮫人的對話,她便不由地心里一沉,會不會它已經(jīng)……
“別擔心,蟹鉗不會有事的。無妄之海的水族雖然排外,但是倒也不至于一下子要了他們本族成員的性命。”忽然,何以安的聲音低低的,在她的耳邊傳來,她莫名其妙地安靜了下來。
然而,這個安靜只持續(xù)了不到一會兒,就忽然驚到了,剛才何以安和她說話了,會不會驚動這些水族?她略微驚慌的神色落在何以安的眼中,何以安只是沖她一笑,卻并沒有解釋什么。
她看到那些水族的所有成員,甚至包括為首的那兩位鮫人都沒有任何異樣,不得不承認,何以安的確沒有夸大其詞,這隨心之力果然不同凡響。即便他們已經(jīng)與這眾多的水族相對而立了,即便她和何以安已經(jīng)交談了,但是,這些水族卻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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