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新堡下轄各堡多多少少都有幾個,劉戎想,到時候集中一起供h金祥挑選就是了。
想到此,劉戎大手一揮:“準了!”
“一人三馬。”h金祥怯怯地補充道。
劉戎沒有回答,轉(zhuǎn)而瞪了他一眼。
h金祥訕訕地走開,心想本身就一人雙馬,這回能擴編到五十人就不錯了,一口還能吃成個胖子不成?
不過話說回來,大人這次直接端了一窩的韃子,少說也得捕獲七八百匹戰(zhàn)馬,一百匹也舍不得給,看來夜不收在大人心中還不太行??!
可恨那幫小崽子們卻因為能拿雙份俸祿整天驕傲的不得了,回去還得好好修理修理他們才是。
半坡上,王安年半蹲在一幫坐著休息的部下面前,橫掃了大家一眼,做最後的戰(zhàn)前簡報道:“我們司的任務(wù)是正面向心突擊,大家記牢要點,因為是夜襲,攻擊開始的時候要保證突然X,盡量晚地驚動他們,不準吹號,不準打鼓,有命令都口頭傳達!”
“統(tǒng)一攻擊信號為哨音鳥鳴聲,三個局一起排開,展開正面快速推進,各旗總、百總要盡量保持好陣線,隨時觀察大人千總旗的位置。大陣殺進去之後可能不太容易保持隊形,但也不能停下整隊,速度!速度!速度!絕不給韃子整理人馬的時間,直到擊穿韃子大營才能停下?!?br/>
“如果遇到韃子成建制反擊,就地聽最近的軍官指揮,沒有聽到集結(jié)號,哪一隊都不能停止攻擊前進!都明白了嗎?”
底下人聞言都“嗚嗚嗚嗚”地點頭。
“大家怎麼都還含著銜枚,方才就地休息的時候我沒讓你們?nèi)∠聠幔俊?br/>
“嗚嗚嗚嗚”底下人又一陣陣搖頭,然後看著他的目光中便滿含著幽怨。
王安年置若罔聞:“都取下來吧,再休息一炷香時間,約莫就該進攻了,口乾的可以先喝些水?!?br/>
眾人都窸窸窣窣地將口中的銜枚取下包好,待看到王安年走了,李萬才偏過頭對著身邊的王長順小聲嘀咕道:“咱們把總就是個bAng槌,我看旁邊的司一早就讓取下銜枚了,肯定是這老小子又忘了,害得我又多流了這麼多的口水?!?br/>
王長順沒有理他,按照條例,夜襲前私自說話,被軍法官抓住了可是要掉腦袋的,還沒有撫恤金,王長順可不想做那種倒霉鬼。
他用帕子將銜枚擦乾凈包好,又打開水壺小口地連抿了些水,然後就坐在那里長長x1氣呼氣,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
李萬才見王長順不理他,覺得無趣,又用胳膊碰了碰另一邊的胡玉年,指了指自己的水壺。
緊張的胡玉年這才想起該抿幾口水了,慌里慌張地取下水壺,發(fā)出鐺鐺的輕響。
胡玉年是個新兵,他們這個小隊除了隊正和兩名伍長之外,也就李萬才、王長順寥寥幾個老兵,大多人都沒有參加過半年前的柳河堡之戰(zhàn)。
往日里他們倒是經(jīng)常參加剿匪活動,端著一桿長槍就能攆得那些不可一世的山大王漫山遍野地逃命,著實顧盼自雄了一陣子。
但每次打掃戰(zhàn)場時,旗里的老兵就會裝模作樣地嘆息,連說什麼剿匪沒意思,不如和韃子打得痛快。然後便開始一陣天花亂墜地吹噓,直將柳河堡之戰(zhàn)侃得驚天地泣鬼神,引得周圍新兵們陣陣如cHa0地吹捧。
昨夜真刀真槍地和韃子們打了一仗,倒是沒有覺得他們厲害到哪里去,或許是夜里的原因,韃子們的弓箭準頭遠沒有老兵們吹噓得那麼嚇人,被前面鳥銃兵們啪啪啪幾排一打,立馬就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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