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洛蘭不信這個邪,來了地牢后又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第二天,洛蘭憋著一股火進來,盯著他一言不發(fā),滿臉寫著“我就奇了個怪了”,但是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于是兩人隔著地牢對峙。
薛曲檸雙眸一瞇:“你不給我?guī)聿???br/>
洛蘭用一種看傻子的眼光看著他:“我為什么要給你帶晚餐?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哪嗎?”
薛曲檸十分震驚,眼睛微微瞪大:“那我豈不是會餓死?”
洛蘭動了動嘴唇,想說“餓死你”,但是好像又說不出口。
薛曲檸的語氣太過自然,顯得有點天真,就像在質疑今天天氣什么不是晴天一樣。
也就是這種沒把他當外人的語氣,神奇地讓人無法招架。
洛蘭知道這是他的小把戲,能夠那么果斷狂攬大權的人,怎么可能像表面這般天真?
于是他很堅決地說了“不”。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彼麗郝晲簹猓盀槭裁创蠹乙稽c都不奇怪?”
“奇怪什么?”
“你失蹤了?!彼碱^狠狠皺了起來,“而我逃了出來。”
他覺得十分荒謬,大家都好像完全不在意他,也不在意瑞伊。
仿佛他竭盡全力逃出來后做的一系列緊張兮兮的準備,都成了笑話。
他也的確覺得自己好笑,就像現(xiàn)在他看著咬面包的瑞伊,一塊碎屑粘在頭發(fā)上,他居然想伸手替他拿下來。
他也的確這么做了。
在拿下來的那一瞬間,薛曲檸突然轉頭,淡色的嘴唇也堪堪擦過手指。
……是柔軟的、溫暖的。
洛蘭僵在原地,面露驚悚。
我瘋了嗎?
我在干什么?
我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