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曲檸吊在房頂上晃悠,爭吵就發(fā)生在他的腳底。
只要這個時候有人稍微抬頭看一下,就能看見窗外明顯在偷聽的影子。
他為自己的機智小小地嘆息了一下,幸虧他雖然武力值不高但是眼睛好使,否則也不至于及時抓住墻上凸起的一角。
而此時赫又突然消失了。
薛曲檸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管她了,雖然他對赫最后呈現(xiàn)出來的背景很感興趣,不過經(jīng)過多番驗證,赫應(yīng)該不屬于這個副本的任何階段。
因為“她”的過去和“自己”似乎完全沒有關(guān)系。
但很不幸的是赫因為對自己表現(xiàn)出了很大的興趣被當(dāng)做了備胎——至少系統(tǒng)是這么判定的,不過薛曲檸覺得“她”和她呈現(xiàn)出的樣子應(yīng)該有很大差別。
在她身上得積分的風(fēng)險太大了,薛曲檸決定時間到了就拋開她。
他一點一點使勁,兩只手臂把自己向上拉,將自己穩(wěn)定在墻上,保持一個方便偷聽的姿勢。
據(jù)說,女仆的尖叫還沒有多少人在意,但是她失手打碎了盤子,碎片劃傷了偶然經(jīng)過的騎士。
騎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開始沒當(dāng)回事,然而在他越走越遠后,即將回到自己房間,突然血流如注,直直栽了下去。
然后他當(dāng)場昏迷。
來來往往的人不少,這件事立刻傳開,騎士叫來了騎士,而另外的仆人雖然身份低,但涉及兩派勢力的對峙,其他仆人也絕不含糊地攔了上來,把要說法的騎士擋在外面。
“吵死了?!闭诘教幷胰鹨恋募游鱽啿荒蜔┑爻霈F(xiàn),“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貼身侍從把事情原委說給他聽。
加西亞隨手揮了揮:“一個仆人而已,把他頭砍下來?!?br/>
騎士的價值比仆人高多了。
不過這可不是自家的仆人,這行為無異于在打拉斐爾的臉,加西亞乖戾慣了,加上連續(xù)幾日的精神壓力,導(dǎo)致他更加像個暴君。
于是再也沒有人過問為什么騎士的脖子會突然噴血,重點變成了究竟誰說話有用。
最后大家都暫時壓下了心頭的暴怒,吩咐下人搬了一張巨長的桌子來,兩邊的人分別占據(jù)一頭。
“所有人都在這里了。”拉斐爾淡淡道,“今天把所有事都說開吧,總是藏著掖著也不是事?!?br/>
“你說你想要的,我再說我接不接受?!?br/>
加西亞:“這里的東西我要一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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