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發(fā)現,莉亞小姐總是背著我們其中一個、跟另一個偷歡?!备ダ椎驴圩∷目韫?,一邊持續(xù)著淺卻緩的抽插,一邊用炫耀的口吻向瓦萊里婭介紹產品。
才不是,明明就是兩兄弟比賽一樣地抓著她做,然后又爭風吃醋地斗氣,從前在學校里就是這樣,到最后倒霉的都是她。瓦萊里婭欲哭無淚,哆哆嗦嗦地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她只好“嗯嗯呀呀”地承受,一邊糾集了最后一丁點兒意志,克制自己的手去觸碰被夾住的乳粒至少是降低一下觸碰的頻率,一邊哭得眼淚汪汪,又羞又爽。
“所以,我們發(fā)明了這個鈴鐺,避免莉亞小姐靜悄悄地偷吃——果然,在莉亞小姐的乳頭上比我們想得還漂亮?!?br/>
“唔唔——!”
速度加快了,力道也變大了。龜頭撞上敏感點,刺激得瓦萊里婭如同溺水一般用力喘息。她覺得自己的嗓子都爽到扭在了一起,拼了命地擠出幾句微弱的求饒:“別——弗雷德——”
“我說了,喬治會聽到的?!?br/>
弗雷德再一次重重挺腰,甚至騰出一只手來撥了撥鈴鐺。
瓦萊里婭的叫聲與喘息聲、身下撞擊的啪啪聲與水聲,如今還加上了叮叮咚咚的鈴鐺聲。鈴鐺震得越快越響,快感就越強烈。酥酥麻麻的暖流沿著乳頭蔓延到四肢百骸,又侵占了瓦萊里婭的大腦,她已經很難懂得弗雷德在說什么了。
喬治、聽到……
喬治在巴爾干半島、不在家里……救命、救命、好爽……
肉體相交碰撞,每一塊肌肉和骨骼都如同精密的儀器一般有條不紊地運作著,肢體震動,不大不小的乳肉也跟著弗雷德操干的節(jié)奏甩來甩去,帶動胸上的鈴鐺跟著搖晃不停。叮咚作響的鈴鐺,讓圣誕節(jié)提前降臨在了地下室里似的。
這的確是弗雷德的圣誕節(jié)。獨自擁有瓦萊里婭,擁有她的每一寸身體,看她爽得眼神渙散,小嘴也不由自主地張開等人來親,還一直咿咿呀呀的叫個沒完的樣子。更不用說汁水充盈的花穴緊緊咬住他的性器官,被迫敞開迎接他的入侵,可憐兮兮,卻又讓人忍不住一次次侵犯到底。
“要、要壞掉了弗雷德……”
特制的乳夾將快感放大了無數倍,如同雪崩一般吞沒了瓦萊里婭。她是被壓在陷阱底的小獸,身體不受控,掙不脫甩不開。鈴鐺響動,如古老祭祀典禮開啟的信號,讓瓦萊里婭淪為欲望的祭品。她張著腿望著天花板,望著一直在搖晃的射燈,又或者說,失去焦距的雙眼什么都看不見。眼前似乎有雪花片,耳朵里的一切聲音也都像是蒙在被子里傳出來一般失了真,鮮明的只剩下弗雷德原始的進出所引發(fā)的原始快樂。頂進來時宮口酸脹得不行,幾乎有一種被捅穿的錯覺;抽離的時候,嫩肉粘連,簡直有一部分被帶出了體外似的,連同體外的水也飛濺到了地上。瓦萊里婭失魂落魄,胡亂地去抓弗雷德摁住自己膝蓋的手求他慢一點,卻被他壞心眼地抓著放到了自己的小腹,要她感受小肚子被頂起來的可疑弧度。
“親愛的莉亞,鈴鐺其實有三個——第三個會同步發(fā)聲的鈴鐺,在可憐的喬治手里?!备ダ椎聭z憫地告訴她真相,“這里的鈴鐺一響,喬治就知道——我們在做愛?!?br/>
瓦萊里婭花了至少十五秒才理解他話里的意思?!皢讨螘牭健?,這根本不是什么形容她叫聲太大的修辭手法,而是字面意義上的“會聽到”。胸前的鈴鐺晃得這么厲害也響得這么猛,喬治一定……
一定已經聽到了。
喬治回家后會怎么對待她呢?瓦萊里婭不敢想,也沒有空想。弗雷德埋進她身體最深處,刁鉆的指頭在她被乳夾折磨到一擊即潰的乳頭上輕輕一擰。瓦萊里婭什么也顧不上了——她挺起了背,不管這樣是不是進一步貼近了弗雷德的作弄。被操開的花穴再也經不起這樣的磋磨,痙攣著涌出一股滾燙的愛液,徑直澆在弗雷德深藏在她體內的肉柱上,就連前端的小口也激動地噴出一大泡透明的黏液。
“小噴泉?!?br/>
太過迅猛的高潮讓瓦萊里婭有片刻的失神。弗雷德聲音居高臨下,帶著笑意又帶著點壓抑的低沉。他忍住射精的欲望,解開了瓦萊里婭膝蓋上的束縛,把她托了起來,又調整了椅子的高度,從后背位再一次進入她。
“來吧,噴泉小姐。”弗雷德說,“喬治這下有口福了。”
另一邊,巴爾干半島上的北馬其頓共和國,喬治·韋斯萊先生坐在旅館的房間里,臉色鐵青地聽著房間里的異響。鈴鐺響個不停,昭示著在千山萬水之外的愛爾蘭,某位小姐是多么歡快地承受了來自他孿生兄弟的侵犯。他自虐一般地聽了半個小時,又從旅行箱里掏出一只半新不舊的酒壺。
酒壺是錫镴制的,容量不算太大,至多也就四盎司。壺身圍了一圈皮革,上面有許多咒語的痕跡,中心還雕刻了一枚鳶尾花樣子的圖騰。喬治把酒壺放在桌上,端詳了一陣,終于下定了決心似的打開,果不其然看到里頭已經盛滿了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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