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一出口,身邊的三個人很明顯更激動了,就連往日含蓄得不敢和別人對視的林舒念都瞪著那雙小鹿似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溫玠寒。
陰玉將為數(shù)不多的矜持完全拋在了腦后,自以為很小聲的湊道秦書耳邊:“這就是學(xué)生會主席溫玠寒?啊啊啊啊,好特么帥!和他比起來電視里那些小鮮肉都不鮮了好不好!”
靠在大理石上面的溫玠寒臉上的笑意更明顯了,眼里還帶著些許打趣的意味。很明顯是聽到陰玉的話了。
秦書覺得臉都被丟光了,她恨鐵不成鋼的捏了陰玉一把,走到溫玠寒的面前:“主席有什么事?”
溫玠寒的視線落在她的懷里:“你覺得呢?!?br/>
秦書一臉懵逼,直到跟著他的視線看了眼自己懷里的衣服,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借了他衣服這件事情。
她隨手將臂彎里的衣服拿起來,正要遞過去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衣服內(nèi)襯的中間位置有一團(tuán)灰黑的痕跡。
溫玠寒這件外套是深灰色的,深灰色沾上血跡幾乎就是灰黑色。那一團(tuán)痕跡很明顯是她弄上去的。
眼看著他的手就要接過衣服了,秦書尷尬的又將手收了回去:“主席,我覺得借了你的衣服不洗就還給你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我還是拿回去洗了再給你吧?!?br/>
溫玠寒打量了她兩眼問道:“弄臟了?”
秦書尷尬得不知道該承認(rèn)還是否認(rèn)。好在沾上印跡的一面朝著自己的,她很確定他沒有看見。任誰衣服被別人借走后,人家給你弄臟了還回來,肯定都不會高興,更不用說弄臟衣服的還是經(jīng)血了。
秦書下意識的將衣服抱得更緊了,面上卻很鎮(zhèn)靜的否認(rèn)道:“怎么可能?!?br/>
“哦?!?br/>
溫玠寒看著她的動作,以及自己那件被她死死抱在懷里的衣服,笑了笑,點頭,一副懂了的模樣。
這表情一看,就知道他知道的和真實情況就是有出入的。秦書輕咳一聲,有些尷尬:“主席你別想多了,我只是覺得洗了還給你是基本的禮貌?!?br/>
“恩?!睖孬d寒縱容的勾了勾唇,低頭靠近她的耳邊,聲音雖小卻飽含調(diào)侃:“既然喜歡就留著吧,給你當(dāng)新上任禮物。”
“……”
這特么,她又不是變態(tài),也不是花癡。
秦書臉上的冷靜有些繃不住,聲音有點急的解釋道:“主席我很確定你誤會了,你放心我今天回去洗干凈,明天就還給你?!?br/>
溫玠寒也沒在說什么了,只是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種莫名的意味:“你想給我洗衣服就洗吧?!?br/>
秦書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好在溫玠寒說完便走了,只不過走之前看了眼不遠(yuǎn)處三名按耐著激動的人,三人被他這一眼看得更激動了。
直到他走遠(yuǎn)后,陰玉沖上前拉著秦書的胳膊一個勁的晃:“書書!主席,他是主席!主席!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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