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吉伙同自己的家人,想要抱負(fù)劉鑫宗,讓劉鑫宗知道,夏家并不是好欺負(fù)的。
新仇加舊恨,夏吉心里就像有一團(tuán)鬼火一般,充斥著自己的大腦,越演越烈。
于是,他精心布置了一個陷阱,等著劉鑫宗來鉆。于是,這場殺人現(xiàn)場,就此開始了。
臨近黃昏,穿著一身紅色皮衣的美麗,站在田間地頭,等著劉鑫宗的到來。
劉鑫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美麗的那一刻,心情無比激動,迎上來的腳步,更是快了幾分。
“哎呦!美麗呀,你可比當(dāng)小丫頭那會兒,更有女人味了不少呀!”劉鑫宗臉上堆滿了笑容,見美麗今天穿著打扮,像極了要出嫁的小媳婦。
而美麗聽到劉鑫宗一番話之后,耳根子頓時有些灼燙感。這么多年來,自己對劉鑫宗到底是怎么想的,八成只有自己知道。
恍惚中的這幾年,美麗想起了曾經(jīng)在劉鑫宗家打工的日子。劉鑫宗對自己很好,這是美麗的多年結(jié)論。無論對方曾今玷辱過自己,無論之后莫名的越來越多的男人對自己動手動腳。那噩夢的開始,自己認(rèn)為,包含了太多的意味。
“劉鑫宗,如果當(dāng)初你沒有結(jié)婚,你是不是會娶我呀?”美麗帶著劉鑫宗,慢慢的朝小叔子家的養(yǎng)雞場走去,心里多年的結(jié),還是問了出來。
“結(jié)婚?”劉鑫宗先是一愣,過了一會兒,嘴角泛起了一抹壞壞的笑容:“怎么著,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忘不了我呀?”說著,劉鑫宗手就不老實的往美麗的腰處摸,惹得美麗連連往旁邊躲。
劉鑫宗見這么多年過去了,美麗竟然越來越不聽話了。嘴角一撅:“會的,會的!”
劉鑫宗草草敷衍自己的幾句話,把美麗多年來不幸的生活都喚醒,又見曾經(jīng)的無數(shù)美好的幻想所打碎。顯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為人母的美麗,思想也不再像十九歲那般的任人哄騙就相信的年紀(jì)了。
“其實你當(dāng)初也并沒有喜歡上我,只是玩我的是不是?”美麗大步往前走著,但臉上的憤怒早都掩蓋了羞澀,拳頭也攥緊在了大紅色的衣袖里。
一見美麗好似不高興了,劉鑫宗趕緊推開招牌笑容,安慰道:“沒有,沒有,這幾年你不在,我可是心心念念著你,從來沒有把你給忘記呀!”
美麗已經(jīng)不再相信對方說的話,比起夏吉這幾年對自己的好,美麗顯然有些后悔,熱愛詩歌的男人,用盡了一切能力,把自己捧上了天,所有別的女人有的東西,自己一樣不少。夏吉是真正愛自己的,美麗現(xiàn)在心里有萬千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這么多年,要負(fù)了自己身邊這么好的男人,心已經(jīng)給了眼前這個只會花言巧語的混蛋。
美麗覺得,自己既然看清了這一點,那未來的一切彌補,都不會太晚。今晚過后,自己要重新開始,跟著夏吉一起,好好的過日子。
邊往雞場走著的美麗,甚至開始幻想起了跟夏吉之后的美好未來。邊想,幸福的嘴角,也揚了起來。
一旁跟著往前走著的劉鑫宗,看到美麗這番表情,不由得開了口:“美麗呀,你說你小叔子家進(jìn)了大批的小雞,以后飼料都從我的飼料房取,打個電話說一聲就可以了,沒閉眼浪費咱們倆的時間,親自跑到這么偏遠(yuǎn)的地方來呀!”側(cè)頭看著美麗笑笑“咱們有這閑工夫,干點咱們的事,不好嗎?”
說完這句話,劉鑫宗朝美麗拋去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惹得美麗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但夏吉交給自己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自己現(xiàn)在雖然很討厭這個劉鑫宗,但還是假裝著平常的嗓音開了口“這不是小叔子交給我的任務(wù)嘛!咱們先去看看養(yǎng)雞場里要進(jìn)多少雞飼料,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說吧!”
緊跟著美麗往前走著的劉鑫宗,對方隨意說的話,卻完記在了劉鑫宗的心里。這家伙有些高興,認(rèn)為今天是自己的鴻運日。要不怎么又有生意,又有女人送到跟前喃!
劉鑫宗再沒有多想,乖乖地跟著美麗依著慢慢變黑的小道,往村外夏吉的弟弟修的雞場走去。
而這個時候的夏吉,正在跟弟弟和弟妹說著自己的計劃:“等會這個劉鑫宗到了,咱們好好收拾這家伙一頓,讓他知道,咱們夏家不是好欺負(fù)的!”
“就是,我得讓他把我損失的幾百只的雞的錢拿出來,這家伙,忒不是個東西,我養(yǎng)的這么好的雞,就是因為吃了他家送來的雞飼料,一夜之間,雞就都死了,這個劉鑫宗,不知道到底在雞飼料里放了什么東西!真是太可惡了!”弟弟一想起自己每天起早貪黑,將雞像祖宗般的養(yǎng)著,卻因為劉鑫宗的雞飼料,將自己半年的心血都白費了,夏吉的弟弟越想越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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