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ser這么問,對面的肖德鑫先是一陣沉默,隨即慢慢開了口:“這一切,都是從我認(rèn)識那個女人開始的!”
“哪個女人?”劉ser半瞇著眼睛,將話問清楚。
“叫燕兒的那個!”肖德鑫不知怎么的,沒有被抓的前一秒,對燕兒還一往情深,現(xiàn)在自己身處審訊室。終于靜下心來的自己,才認(rèn)識到,自己已經(jīng)不愿再提起對方的名字。
“你繼續(xù)說!”劉ser能夠明白對方此刻的心情,對方想要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半年前,我剛出獄沒多久,在一家服裝廠上班。里面一起干活的人,都知道我以前有過那么一段牢獄生活,自然都排擠我?guī)追?。只有燕兒,?dāng)時她也在里面上班,卻對我特別的照顧!
“肖德鑫,你不用在意那些人的話的,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改邪歸正,重歸社會了,就跟我們一樣!以后別人再為難你,告訴我,我罩著你!”燕兒大大咧咧,在別人都躲著肖德鑫走的時候,自己卻主動來到跟前,噓寒問暖。
肖德鑫從小父母離異,跟著爸爸長大,從小,只要是自己做錯了事情,爸爸二話不說,上來就打。所以肖德鑫從小就養(yǎng)成了內(nèi)向的性格。長大后,終于脫離父親的管教,就放飛了自己,跟著街頭混混,整天過著偷雞摸狗的生活。
那一次的鋃鐺入獄,自己惹禍在里面生活了四年。四年里,沒有一個親人來看過自己一眼,更沒有一個人關(guān)心過自己。肖德鑫就覺得,自己活著,還不如街邊的一個乞丐。
直到遇見了燕兒,直到對方那一次的挺身相助。肖德鑫覺得,燕兒是世間上最仗義,心地最善良的女子,自己發(fā)誓要娶她。
之后的兩個月里,幾乎是肖德鑫活了這么大,最開心最難以忘懷的日子。
每一天,燕兒都起早給自己做好早餐,兩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逛街買衣服···這些,都是苦悶日子里時候的肖德鑫,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可最幸福的日子,說短暫,真的是異常的短暫。肖德鑫還沒回過味來。就在那個發(fā)完工資之后的一天中午,出門買飯的肖德鑫,回家后,怎么找都找不到燕兒了!
“燕兒?燕兒?”肖德鑫一開始還以為燕兒肯定是去隔壁家玩了,但去隔壁家找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隔壁家的門關(guān)的緊緊的,上了鎖,才記起前幾天人家才請假回老家去了?!?br/>
肖德鑫到處找不到,越想心越慌,站在兩個人還沒有捂熱乎的小房間里,自己感覺頭暈?zāi)肯摇?br/>
依著朋友給的消息,再次找到燕兒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燕兒在一家化肥廠里,旁邊站著一個男人,兩人有說有笑的騎著摩托車回家。
肖德鑫不動聲色,悄悄尾隨。找到燕兒居住地的那一刻,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著別的男人嬉笑著進(jìn)了房間,大門之外的肖德鑫,萬念俱灰。
自己都不知道那晚,自己是一個人怎么在漆黑的大門外度過的。越是幸福的回想,眼前越是痛苦的掙扎,惹得肖德鑫幾近崩潰。
第二天,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的肖德鑫,還是一個人去了燕兒工作的化肥廠。想要找燕兒要一個說法。
“你誰呀!”對面的霍然,一見一個男人對燕兒拉拉扯扯,火爆脾氣上來了,一個用力一扯,將緊抓燕兒的手撂到了旁邊。整個人直接擋在了燕兒的跟前。
躲在霍然身后的燕兒,有些怯生生的看著對面氣沖沖的肖德鑫。
“燕兒,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離開我?我哪里對你不好嗎?”肖德鑫將多日來的疑問終于發(fā)泄了出來,嗓門之大,惹得雖然很吵鬧,機器轟鳴的化肥廠,靠近點的員工們,也抬頭往這邊張望。
燕兒只是躲在霍然的身后,一句話不說。
見對方不回自己的問題,肖德鑫依然追問不已。自己千里迢迢趕來,其實并不是想要跟燕兒吵架的,自己只想帶她回去,兩個人回到之前,重新拾回之前自己認(rèn)為的快樂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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