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叫了聲嫂子,然后大手伸到周虎的后腰狠狠地掐了他一下,這小子現在一副豬哥像,太他娘的丟人了。
被掐了一下后,周虎齜著牙不說話了。
周宇這才說道:“恭喜曹哥和嫂子了,你們啥時候辦事兒可得通知兄弟一聲?!?br/>
“你放心,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咱哥們還有啥說的?對了你們哥倆今天來是有事兒吧?”
“曹哥你可真神了,這樣都能猜到?要說我們哥倆今天來還真是有事兒找你。這不我承包了兩座大山嘛,我就想在山上養(yǎng)些家禽啥的,最好是有點特色的值錢的,但是太平鎮(zhèn)附近的養(yǎng)殖場我倆也不熟,這不就找你來了?!?br/>
“靠,啥時候來找我出去玩兒過?哪次不是有事兒才想到我?不過你這個想法不錯,找我就更沒錯了。我這邊還真有幾個經常買草種子的客戶是搞養(yǎng)殖的,你等等我打兩個電話給你問問哈?!崩喜軣嵝牡卣f道。
要說老曹這廝辦事倒也麻溜,掐著腰打完幾通電話后頗有氣勢地說道:“周老弟妥了,總共有兩家符合你的要求,一家就在鎮(zhèn)子附近的劉家堡那邊,一個在遠一些的葦套村,要不咱們現在就去劉家堡那邊看看去?”
周宇感激地說道:“曹大哥真是謝謝你啦,你一出馬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兒,這人脈就廣。”
“哪里哪里,都是道上的兄弟給面子,在外面混飯吃誰求不著誰?”老曹難得的謙虛了一把。
“哎呦曹哥。啥叫道上的兄弟給面子?我聽著怎么像是黑社會似的?”周虎打趣道。
“操,我要是黑社會頭一個就把你小子捆上。嘴里給你塞上一根裹著臭襪子的木蹶子,然后再給你帶上牛兜子(防止牛亂吃東西把牛嘴封住的鐵絲網)”
“我靠曹哥。你也太狠了吧?兄弟不就說了幾句真話,你至于這樣么?”
“滾蛋去,你小子啥時候嘴里有過真話?全他娘的是臭氧層子。我現在沒工夫搭理你,等哥哥有時間了咱倆再好好嘮扯嘮扯,到時是候琴棋書畫還是武槍弄棒全由你,我要是不玩死你我曹字的上半截就不要了,我姓日,咋樣?”
“哎呦呦老曹你這話可是激起我的這顆中國心了,我這輩子最他娘的痛恨姓日的。管他日本人還是日本鬼子那都是世仇啊,你還敢姓日?
二狗哥你看看,這是**裸的挑釁啊,行老曹,就沖這一點你的挑戰(zhàn)我接下了。也別說我欺負人,到時候咱哥倆就好好比試比試,文一場武一場,然后再讓我二狗哥出一場。你要是贏了我就認你是個爺兒們!”
“拉倒吧,你認不認我我都是個爺兒們。我們家娟兒知道就行了,我犯得上和你證明啥么?臭不要臉!”
周宇知道這二位一旦卯上了沒有三兩個鐘頭消停不下來,于是趕緊沖劉娟打了個眼色,劉娟兒紅著臉把老曹拉開了。周宇也上前給了周虎一腳,雙方這才中場休息了一會兒。
看著場面總算是安靜下來,周宇對著老曹和周虎說道:“我說二位。今天咱們可是有大事兒要辦,你們哥倆能不能先不要掐。等我把事兒辦完了你們愛咋掐就咋掐,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人腦子打出狗腦子我也不會管。行不?”
“靠二狗子,你還有沒有人性?竟然慫恿我們哥倆死掐,話說我們哥倆之間的兄弟情誼那是杠杠的,你這不是挑撥離間嗎?”老曹撥愣了幾下大眼珠子話鋒一轉說道。
“就是嘛,我說二狗哥你真是不咋的,我和我曹哥剛才那也是在進行語言藝術的交流,你可倒好光看熱鬧不說而且還跟著添亂,唉,你這人品啊真是有大問題?!敝芑⒋蛏唠S棍上,也跟著老曹一塊兒埋汰周宇。
話說老曹和周虎任何一個都是能把死人說活了的人,要是二人聯(lián)手就能把一個人氣死了再說活了反復一百遍,這二位聯(lián)手堪稱天下無敵。所以周宇只能無語問蒼天,在劉娟兒咯咯的笑聲中落荒而逃爬上了輕卡。
看著周宇夾著尾巴逃跑了,老曹上前給了周虎一個深深地擁抱,然后兩只大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頗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三驢子老弟,咱倆單對單沒有人是二狗子的對手,但是咱哥倆要是聯(lián)手就沒人是咱的對手,和則勝,分則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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