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鋮聽罷,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把劍,這把劍并非他的本命靈劍,而是用來遮掩身份用的。
畢竟他的靈劍太具有代表性,曝光身份的風(fēng)險太大。
“不用太小心,我感覺血腥味已經(jīng)消散了一部分,應(yīng)該是有過一場戰(zhàn)斗,但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一段時間?!?br/>
聽完舒靖一的分析,戎鋮也不敢大意,他依舊放開了神識,一步一步的像營地走去,同時叮囑道:“若是發(fā)生了什么意外情況,你就鉆到我的懷里,我肯定能護(hù)住你,放心。”
舒靖一聽罷,覺得心里暖暖的,剛剛緊張的心情也煙消云散。
“我知道啦!我肯定會好好注意的?!?br/>
不過還是有驚無險,此時的營地雖說是一片狼藉,但是也沒有危機,只是附近有很多人都在打坐,或者互相幫著涂藥,有些慘烈。
戎鋮見狀,也沒有多說,因為他看見營地中段元還在看著天空,不知道想什么,但是那位元嬰高手并不在他身邊,想必也沒什么大事。
此時文季看到戎鋮回來,將人叫到身邊,輕聲說道:“剛剛有人帶了一只白虎幼崽回來,結(jié)果還不等段元將賞賜拿出去,就被白虎的父母找見,在營地爆發(fā)了一場大戰(zhàn),白虎夫妻都有五階水平了,一個元嬰大能根本對付不了?!?br/>
舒靖一好奇的問道:“那那個元嬰修士呢?”
戎鋮將舒靖一的疑問問了出來,文季嘆了口氣,說道:“那何長老在白虎掌下一招都撐不住,直接就吐血了,要不是白虎夫妻只想找孩子,并不想放肆殺虐,否則整個營地的人都活不了?!?br/>
舒靖一大吃一驚,他瞪大了眼睛,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們也才剛來七天,就能惹這么大的事情也是沒想到的。
戎鋮沉吟了一下,建議道:“我們還是速速離開此地,血腥味已經(jīng)飄遠(yuǎn),說不定會引來什么樣的妖獸。”
文季顯然也早就想到這一點,只是身不由己,“段少爺不肯走,說是要等所有人回來,何長老傷勢恢復(fù)再走,不過他也用了可以消散血腥味的藥粉,應(yīng)當(dāng)可以支撐一陣子。”
舒靖一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評價段元,只是擔(dān)憂那個消散血腥味的藥粉,根本沒用,他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聞到味道,別的妖獸沒道理聞不到。于是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戎鋮,戎鋮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沒事,一切有我,大不了暴露身份?!?br/>
是哦,舒靖一放下了心,戎鋮可是能越級挑戰(zhàn),妖獸最怕的劍修呢。
戎鋮和舒靖一回來的已經(jīng)算晚,所以沒有等多久,其他離開的人就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回來了,有的人看起來有些狼狽,但是也沒有什么損傷,所以大家都驚訝于營地的凌亂。
段元看所有人都已經(jīng)回來了,于是讓旁邊的人下令,所有人都即可離開十里山。
舒靖一觀察段元經(jīng)此一役,已經(jīng)沒有剛來的時候的囂張跋扈的勁頭,就也有些可憐他。嬌花總是要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才能成扎根于地下,希望他以后……還沒等他想完,他就想把自己剛剛的想法憋回去。
“你這狐貍真不賣嗎?我看你也沒什么錢,也養(yǎng)不好他,干脆賣給我……”
舒靖一聽罷,一翻白眼,就在戎鋮懷里趴了下去,戎鋮則干脆不理,裝作身邊無人一樣一聲不吭,氣得段元正要跳腳罵人的時候,戎鋮開口了。
“快走,后面有東西追上來了?!?br/>
段元嗤笑一聲,“你我同是金丹,怎么我就沒感受到后面有東西追上來,你要是不想賣狐貍你就直說,不用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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