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男共乘一騎,很快引起了百姓的注意,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男女同乘是情調(diào),兩男共乘暗藏的故事可就有意思了,熱愛八卦的百姓最喜歡談?wù)撨@個。
有人認(rèn)出楚君澤,驚道:“這不是燕王嗎?”
聯(lián)想到燕王與武安侯的風(fēng)流韻事,那人嘖了嘖舌,“看來流言并非空穴來風(fēng),燕王與武安侯的關(guān)系確實(shí)走得近?!?br/>
二人皆是青春年少小郎君,一個死了五任未婚妻,一個迎風(fēng)咳血大將軍,倒是般配的很。
榮嫣如芒在背,不敢四處看,低垂眼瞼,目光盯著地面,一道道磚縫飛速掠過,頭暈眼花,一陣惡心。
片刻都是煎熬。
終于到了城門,楚君澤勒馬,馬兒揚(yáng)蹄嘶鳴,榮嫣不得不抱緊男人的腰,咬牙切齒。
他就是故意的,可她沒有勇氣問責(zé)。
楚君澤勾了勾嘴角,側(cè)過頭,剛好將身后之人納入余光里,氣息平穩(wěn)道:“到了,下來吧?!?br/>
榮嫣一拍馬鞍旋身而下,由于頭暈,落地后腳步晃了晃,堪堪站穩(wěn)。
她抬揉了揉太陽穴,強(qiáng)迫自己清醒幾分,四處張望,城門口沒有衛(wèi)家馬車的蹤影,她在想,嫂子是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京城了。
楊氏并未離開京城,所乘馬車慢慢行在大街上,身后跟著五輛貨車,浩浩蕩蕩的,很是氣派。
第一次離開兒子,楊氏心中多有不舍,坐在馬車?yán)锿低的I,聽到車窗外有人議論武安侯,抹淚的帕子一頓,豎起耳朵傾聽。
馬車行的很慢,她聽得真切,大概意思是說,武安侯是燕王養(yǎng)的男寵,關(guān)系親密,已經(jīng)到了卿卿我我的地步。
楊氏雖是女流之輩,可常年生活在邊境,邊境民風(fēng)彪悍,且夫君是威名赫赫的大將軍,受環(huán)境影響,就算是個軟性也得磨成剛烈性子。
當(dāng)楊氏聽到有人編排自家小叔子,來了脾氣,挑開車簾罵道:“哪家癟三,敢妄議皇子和諸侯,腦子不想要是不是?!?br/>
夫君常說京城百姓知書達(dá)理,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從不說污言穢語,來京城一趟才知道,京城百姓私下里說的,可比污言穢語惡心多了。
溫柔端莊的三夫人忽然開口罵街,可把管家嚇了一跳,示意車夫停車,跑過來詢問情況。
“三夫人這是為何動怒?”
“他們敢編排侯爺?!睏钍现噶酥竿忸^,那些話太惡心,楊氏不好意思說出口。
侯爺與燕王的流言,季福忠略有耳聞,起初他也擔(dān)心流言會對侯爺造成影響,因此觀察了一段時間,見自家侯爺對此事置若罔聞,也就不跟著瞎操心了。
主子都不在意,當(dāng)奴才的著急也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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