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這么多,真的不考慮多買一丟丟咩
“對不起?!鄙蛞髧肃橹降狼?,眼睛直直盯著阮軟,不放過她臉上浮現(xiàn)的任何一絲表情。可是阮軟淡然得很,他一點也看不穿她的真實想法。
沉默著跟在女孩兒身后走,沈殷心里忐忑不安。他聽到了沈凜說的話,所以也急切地想要確定阮軟的看法。他害怕會在喜歡的姑娘眼中看到對自己的厭惡與疏離。
也不知走了多久,阮軟終于停了下來。她回頭看到少年緊繃著下顎線,神情慌亂無措,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后。漂亮如琉璃的雙眼緊緊盯著她,透著幾分委屈與可憐,就像是一只即將被主人拋棄的貓。
在心中嘆了口氣,阮軟向前兩步走到他跟前,微微踮起腳尖一口親在了少年的下巴上:“這下安心了嗎?”
果然見少年黯淡的眸光瞬間亮了起來,順勢摟著女孩兒的細腰,俊俏的臉上盛滿了歡喜:“喜歡你,軟軟。”
不自然地偏過泛紅的臉,阮軟“唔”了聲,佯裝不耐煩地將跟前放大的俊臉推開,小手在空中晃了晃:“知道啦,煩人?!?br/>
一點也沒介意女孩兒的態(tài)度有些小惡劣,沈殷內心喜悅,仿若被法官判決無罪的犯人。他小心翼翼地捉住女孩兒那只搖晃的手,送到唇邊虔誠地吻了吻。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也從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福利院那些孩子仗著人多欺負他,那他就一個一個的打回去。別人丟他的作業(yè)本,他就將那人的書本全部毀了。裝作不小心將熱水倒在他的身上,他就將那人拎到水龍頭下好好醒醒腦袋。
那些事他確實做過,直至現(xiàn)在也沒后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反之十倍返還。他就是這樣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以往他不在乎別人的看法,現(xiàn)在卻擔心阮軟質疑的目光。
還好,他放在心尖的女孩兒沒有討厭他。
沈凜妄圖讓阮軟疏離沈殷,可惜這事辦得如同投石子入湖,“咚”的一聲沉入了湖底,連一絲水花都沒有掀起。他十分懊惱,可又無可奈何,低沉的心情持續(xù)到了他的十八歲生日宴上。
十八歲最美好的年紀,作為主角的沈凜本該是宴會上最閃耀的那顆星。然而事實上并非如此。阮家就不用說了,收到請柬的大部分商圈老總要么推脫家里有急事,要么干脆直接沒了音訊,都沒能來到生日宴的現(xiàn)場。賞面子來光顧的都是一些小企業(yè)家,跟沈家的家業(yè)相比還是不成氣候。
風光大辦的生日宴現(xiàn)場稀稀落落二三十人,原先準備的食物與酒水大多都沒人碰,整個現(xiàn)場蕭瑟得很。別說作為主角的沈凜感到難堪,沈家人面色更是黑如鍋底,臉上的假笑都沒了。
一場以結交朋友為目的的宴會匆匆收場。沈家當然沒能在宴會上尋找到新的商機,沈氏企業(yè)苦苦支撐月余,還不等有機會交到沈凜的手上,就草草宣告了破產。
靠著阮家提攜成長起來的沈氏企業(yè)如同地基未打好的房子,經不起半點的風吹雨打,稍有不慎就會墜毀。
沈家破產的消息傳出來,最不敢相信的人是陸嫣。因為在她的夢里,沈氏企業(yè)是扶搖直上的,別說破產了,連個小小的虧損都不會發(fā)生。而現(xiàn)在它偏偏就破產了,打了陸嫣一個措手不及,以至于她聽到消息的當場就呆滯了。
沈家破產了,沈凜也不再是豪門小少爺,家里更沒有家業(yè)等待著他繼承。這讓想要靠著沈凜嫁入豪門的陸嫣懵了?,F(xiàn)實怎么跟她夢境里發(fā)生的相差十萬八千里呢?
此時的陸嫣終于嘗到了后悔的味道。她就不該輕易地將夢境當作會發(fā)生的未來,更不該將希望全部放在一個沈凜身上。她長得漂亮,學校的富二代也不少,暗中追求她的也有好幾個。
以前還盼著沈凜同她好,現(xiàn)在沈家破了產,陸嫣又慶幸自己還沒跟沈凜在
一塊兒。于是甩開沈凜這個心理包袱,陸嫣火速與本校一個風評極差的富二代在一起了。
那富二代天天上學給她帶一束紅玫瑰,周末帶著她去專柜買衣服、買化妝品。買完東西又去高檔餐廳吃飯,最后又開著名車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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