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護衛(wèi),李護衛(wèi)。”
祁叔轉身朝著后面叫喊,而他口中的“李護衛(wèi)”,正是剛剛以“京城司空府護衛(wèi)”的身份進入洛心院的李副參將,以及他身后的那幾位弟兄,也都被安上了同樣的身份。
“如今小姐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這個姓楊的到底怎么回事?你們怎么也不管一管?”
李護衛(wèi)的身份他是“知道”的,京城司空府頭號護衛(wèi)長,管著整個司空府里所有的護院,論身份,比他這個宣城洛心院的管家還要尊貴,身手自然更是不用多說。
而楊戩呢?
雖然他不怎么認識,但既然是來保護司空雪的安危的,自然身手也不會差,他一把老骨頭的,可從來沒想過要跟楊戩比劃比劃,教訓這小子,自然是由他覺得更強的李護衛(wèi)出手才是。
“這……”
管?
他們怎么管?
李副參將與旁邊的弟兄們互相對視一眼,皆是無奈的搖頭苦笑,別說楊戩還沒對司空雪做些什么,就算真的做了,他們又有什么辦法?
打又打不過,還是被完虐的那種,而論起身份,司空云烈提起楊戩的時候都是以平輩論處,他們不過是司空云烈的手下而已,靠什么去壓人家?
“是啊,管,的確是應該管一管?!?br/>
楊戩目光轉寒,逐漸對祁叔起了殺意,并沒有因為對方年紀大就改變想法。
說到底,祁叔還是洛心院的人,是司空府的人,在洛心院內(nèi),他需要聽從命令的人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司空雪。
的確,現(xiàn)在司空雪是暈過去了,暫時沒人能壓在他的頭上,他想膨脹一些,倒是也沒什么問題,可他千不該萬不該試圖左右司空雪的人生,不應該翻來覆去的總是在為柳若笙說好話。
司空雪中意誰,最終會與誰在一起,還輪不到他一個管家的在這里說三道四,他們這些下人,說的難聽點兒就是奴才,就是主人家的一條狗,主人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好了,你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司空雪尊敬他,稱呼他一聲“祁叔”,他還真就把自己當成司空雪的長輩了不成?還試圖左右司空雪的人生?千方百計的說著柳若笙的好話,怎么,是想撮合他們兩個在一起嗎?
知道的,心想著他是在為司空雪考慮以后的人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柳若笙的手下呢,要不然怎么會如此費心費力的夸贊柳若笙呢?
“當然要管。”
祁叔大概是還沒聽出來楊戩語氣的變化,哼了一聲,撫摸了一下自己下巴上的胡須,老氣橫秋的說道。
“咱們司空府到底不是一般人家,乃是大門大戶,做人行事自然也要有規(guī)條,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踏入司空府的門檻的。像這種妄圖染指主人家的奴才,我看,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吧?”
“的確沒有留著的必要了?!?br/>
楊戩點了點頭,然后如方才的祁叔一樣,轉頭望著旁邊的李副參將他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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